夏安安緩緩睜大眼睛:“幹掉她?哪個‘幹’啊?不是,我是問,怎麼幹啊——哎呀!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殺了她吧?還是有別的含義?”
陸灼嘴角彎了彎:“看樣子,你所瞭解的‘幹’,意義還不少。”
夏安安舌頭打結:“沒……不……”
陸灼突然湊近她,在她耳邊說:“我說的幹,就是‘殺’的意思。沒別的。”
夏安安嚇得聲音哆嗦:“那……那怎麼行!不行!咱不能幹違法的事啊!”
“當法不平的時候,你守法,就是羔羊。”陸灼說,“她不守,我為何要守?”
夏安安看他竟是有幾分認真,真急了:“那你想想夫人!她可就你這一個兒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她怎麼辦?”
陸灼抱著胳膊,微微偏頭看著她著急上火的樣子,突然聲音低沉地叫道:“夏安安。”
夏安安:“嗯?”
陸灼:“對於娶誰,我原本是不在意的。”
夏安安沒明白他的意思:“啊?什麼意思啊?”
陸灼看著她:“意思是,現在在意了。”
夏安安:“她是公主,肯定必須得在意啊!要不然一不小心得罪的人,可是當今皇帝!”
陸灼瞧著她半天,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你莫不是個傻子。”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她是傻子?
她這麼聰明,哪裡傻了?
……
錦衣中所。
中午回去吃飯,夏言宜問陸灼:“東籬怎麼樣了?”
陸灼:“沒個把月,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