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營:“咱頭兒也有今天?想想這幾年,多少芳心被他傷得稀碎?!現在居然淪陷在一個丫鬟身上!關鍵是那丫鬟還看不上他!哈哈哈哈!臥槽我這麼就這麼開心呢?”
沈寧錘了葉連營一下,問夏言宜:“元辰,那究竟是個怎樣的絕色丫鬟?你見過嗎?”
夏言宜:“我沒見到,但是我聽到過她的聲音。”
“聲音?”沈寧滿眼不正經,“是不是如黃鶯出谷,酥軟動聽,讓人聞之難忘?”
“呵!”夏言宜笑了一聲,“的確讓人聞之難忘。不過……”
眾人:“不過什麼?”
夏言宜:“她跳腳把頭兒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是個混蛋,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屋裡突然一片靜默。
好一會,葉連營問:“老大沒揍她一頓?”
夏言宜:“揍她?拉著我躲在灌木叢裡,連出都不敢出去!”
又是一片靜默。
夏言宜繼續說:“而且他護食兒你們知道嗎?我說想看看那丫頭,他死活不讓我看!好像是怕那丫鬟見了我,會看上我似的。”
沈寧:“嘖嘖嘖……他這段時間特別不對頭!總是喜歡一個人出神,有時候還突然笑一下,可瘮死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哈哈!”
葉連營:“誒!我們找個機會去‘拜訪’‘拜訪’他唄!最近定國公府有不有什麼事兒?生辰?婚嫁?生孩子?”
大家都看向夏言宜。
夏家跟陸家有姻親關係。
夏言宜的母親,是陸灼的姑姑。
夏言宜想了半天,搖搖頭:“最近他們府上沒啥事。”
葉連營:“那有沒有別的理由可以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有主意的。
……
陸灼回家,在和光園門口,看到夏安安在大門口不遠處的林蔭小道上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