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扎頭。”
“頭……頭能用針扎麼?”夏安安捂著腦袋。
救命!
“坐下吧。”大夫站起來,笑眯眯地說:“不疼。”
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關鍵我沒病啊!
嗚嗚嗚嗚嗚!
夏安安想哭的心都有,渾身寒毛直豎。
陸灼不耐煩,起身一把將她扯回去按坐在凳子上。
夏安安回頭去看他,他命令道:“閉上眼睛。”
夏安安被迫閉上眼睛,一臉痛苦面具。
“別緊張,陳大夫是京城有名的擅腦科的大夫,經驗豐富。”陸灼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我本來也打聽到陳大夫,準備派東籬請他來的。”
這聲音,比平時溫柔,卻很有力量。
夏安安莫名放鬆了不少。
罷了,這庸醫總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她扎死吧?
陸灼跟陳大夫使了個眼色。
白蓁蓁則目不轉睛地看著陸灼。
大夫扎針的時候,夏安安就感覺後腦勺某個位置有輕微的感覺。
倒的確不痛。
“夏安安姑娘,你現在回想一下自己的父母家人,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大夫在身側問。
夏安安:我當然能想起!你這個庸醫,好了沒?把針拔出來啊!
“你之前不是說,能想起一些來嗎?想起什麼就跟大夫說什麼。”陸灼在她背後,又出聲了。
背後是錦衣衛,頭上扎著針,夏安安有種刑訊逼供的感覺。
她怕被多扎幾根,只好現編:“我只能隱隱約約想起些場景……”
“什麼場景,你說出來。”那大夫的聲音似能催眠一般,又或是後腦勺那根針的作用,夏安安突然感覺一陣陣迷糊。
“在你想起來的場景裡,你在哪裡?”大夫的聲音迴響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