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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第二天夏安安又看到了這府上的二哥兒。
他提前一會兒去了,身邊帶了個心腹小廝。
等了一陣,那小廝來回跑了幾圈都沒看到人影,過來衝二哥兒搖頭:“沒來。”
“再等一下吧,還早。”二哥兒說。
小廝語氣頗為不滿:“二爺,這白姑娘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收了您那麼多東西……”
二哥兒嗤笑了一聲,說:“她這點小心思,爺一眼就看穿了!一邊吊著老五,一邊吊著我,他不行,就我唄!”
小廝:“她這般,那……您還……”
“呵!”二哥兒笑了一聲,“我就要跟老五搶!我要讓他知道,就算他考上了狀元又如何?照樣搶不過!這個家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這房的!他一個填房生的,什麼都不是!”
頓了頓,他語氣頗為淫邪地笑道:“更何況,蓁蓁長得不錯,身段好,做個妾室玩一玩,比我院裡那幾個都強!”
僕人:“妾室?小人瞧著,白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心氣兒高著呢!她就算是同意跟您,怕也是等著……做續絃。”
“呵!玉春堂的花魁個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什麼用?一個奴才生的,還想做正房?”二哥兒搖頭,“痴心妄想!”
僕人:“也是!說起來,她是國公爺的義女,當初卻不肯上族譜,也不肯改姓,怕是從那時候就想著要嫁入國公府呢……”
……
夏安安皺著眉頭準備下石頭。
一轉身,卻嚇了一大跳。
陸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她旁邊!
她大約剛剛聽得太投入了,愣是沒發現!
陸灼沒理她,只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
眼神陰冷。
剛剛,他怕是都聽去了……
夏安安輕手輕腳地下來了,掏出她的草紙和炭筆寫:“昨日他們約在這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