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掃了一眼,往外走去。
東籬和南山緊隨其後。
東籬很伶俐地說:“哥兒,我先去牽馬,您去門口稍等一下小的。”
陸灼點頭。
等東籬走遠,陸灼卻吩咐:“南山,你去找魏媽媽,問問她,怎麼沒看到夏安安。”
南山:“是!”
陸灼:“別讓人瞧見了。”
“是。”南山去了,過了一會回來,說:“魏媽媽說,李媽媽把她單獨留下了,沒讓她過來。”
陸灼:“為什麼?生病了?”
南山沉默片刻,說:“公子,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一說。”
陸灼:“什麼事?”
南山把昨日所見說了,然後拿出一張揉成團的黃紙,說:“……這是李媽媽丟在垃圾桶的包藥粉的紙,我找人驗了殘餘,是瀉藥!然後我又打聽了一下,昨日,李媽媽說她肚子疼,讓謝彩環扶著她出府回家了一趟。怕是……出府給謝彩環抓藥了。”
陸灼面無表情地聽著,一直往外走,半天問了句:“她情願被人毒死,情願被人欺負,也不願意來找我?”
南山沒敢說話。
“呵!”陸灼冷笑了一下,大踏步往外走去。
東籬已經牽著三匹馬在門口等著,見了他們就迎上來,雙手將韁繩遞向陸灼。
陸灼卻黑著臉,沒有接。
東籬低頭看看自己,又回身看看馬,一臉惶恐地問:“公子,是……有什麼問題嗎?”
陸灼卻轉頭對南山說:“南山,你去跟元辰說一聲,我今天有點事,讓他替我一日。”
“啊?”東籬納悶地問,“公子今日有什麼事啊?”
陸灼看了他一眼:“怎麼?有什麼事,還要跟你交代交代?”
“啊!不不不!小的多嘴!南山,你快去吧!”東籬將韁繩改遞給南山,將另外兩匹馬遞給了門口的小么兒,跟著陸灼回了和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