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紫蘇只好跟著花溪和修回去,她跟在兩個人身後,看著他們親密的偷偷交談,酸澀感止不住的湧上心頭。
“師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身上好冷啊。”花溪衝著修的耳邊輕輕的問。
修低沉的嗓音回答,“沒有大礙,火靈珠在你身上已經起作用了。”
“那就好。”
看著兩個人咬耳朵,軒轅紫蘇恨不得把花溪從修的身上拽下來。
為什麼師父要如此溺寵花溪,就是因為她年紀比較小嗎?她不過是從山林裡面出來的野丫頭,嗜殺成性,心機深沉,哪裡比得上身為皇室公主的自己?
如果我成為了皇儲,繼承了父皇的皇位,是不是就能讓師父永遠的陪在自己身邊?
想到這,她心底不禁有些火熱,不知不覺間,她的心已經開始扭曲了。
回到了藥谷,修將花溪放了下來,花溪擔心的看著他,他衝花溪搖頭,微微一笑。
花溪瞭然的笑了,然後拉著軒轅紫蘇回了房間。
“小溪,你今天又在為難師父了。”等到看不見修,軒轅紫蘇立即開始指責花溪,話語帶著幾分酸味,“你忘了我們今天要殺的名單上還有一個人嗎?”
花溪挑眉:“十七,我就是想玩了,你不會怪我吧。”
軒轅紫蘇:“可是你今天還要……”
花溪打斷了她的話,“殺不殺看我的心情,我今天沒興趣。你可別把我當成你的屬下了。”
軒轅紫蘇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急切,差點忘記了花溪的叛逆性子,她連忙將語氣軟了下來,“我這不是擔心祭司的安危嘛。”
花溪抬起胳膊逗弄手腕上的魘,頭也不抬的回應道:“放心吧,你想死的那些人,一個都逃不過。”
軒轅紫蘇莫名覺得說這句話的花溪有些可怕,一股寒意爬上了脊樑,她尷尬的笑了笑,“不……不用急於一時,時間還長。”然後心虛的離開了花溪的房間。
花溪嘴角勾了勾,抬起頭望著她的背影,笑容詭異,不過瞬間就消失,神色很快就變得正常起來。
“十七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花溪一臉茫然。
軒轅紫蘇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桌子前面有些發呆,“小溪最近有些奇怪,尤其是每次殺完人之後。”她握住了一直帶在身上的綠寶石項鍊,緊繃的身體才舒緩一些。
這個是祭司大人送給自己的,她說自己命中有一死劫,用這個項鍊能保護她一命。
想到大祭司,她是皇宮裡面除了母后之外對自己最好的人,可是她失蹤了父皇卻一點表示都沒有,她隱隱感覺到父皇已經對巫族動手了,祭司大人應該凶多吉少。
這個世界真正對我好的人一個個都消失了,我曾經以為的最好的朋友也會成為我的敵人,我最愛的師父也不在乎我。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站在權利的最頂端,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被我踩在腳下,整個人界都是我的了。
摘星樓的最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