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師兄,誰後破了陣誰請喝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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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既然曉凡想請師兄我喝酒。那這酒師兄就喝定了。”
任泉說著,直接就帶著人進了王體乾所在的天字陣裡。
見著任泉這麼就進入了,朱曉凡笑著搖了搖頭自語道:任師兄還是這麼不講究啊。
自語完了後,朱曉凡看著身後的已經戰意盎然的眾人,道:
“殺了魏忠賢之後,我朱曉凡請大家在開封醉仙樓喝酒!”
“好。多謝朱前輩!”
“朱前輩你就準備好酒吧。”
眾人大笑著說著,朱曉凡也跟著笑著。當他轉過身子面對身前的玄字號輔陣是,他的臉上再也沒了一絲一毫的笑容。有的只有凝重!
“殺!”
朱曉凡輕喝一生,邁著步子幾步就進了輔陣裡。他這才一進去,上官霞和朱寬厚母子緊隨其後,其他人更是不遲疑,隨著身形就入了陣。
此時,當所有人都進了陣之後,整個陣外就只剩下天下第一逃客一人。
……
風起,蕭瑟。風頓,無悲涼情。風復起,蕭瑟復起。
悲呼,蕭瑟止兮!
……
見著眾人瀟灑進去的一瞬間,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何嘗不想進去拼殺一番。可惜那並不是他擅長的事。
他覺得,無論那一陣裡,只要戰鬥伊始就必然很熱血、很精彩。但同時又很悲傷、很痛苦。可惜無論如何他都是看不見了。他還有他的事要做。
朱姝反覆叮囑了他。他必須為武林留下後路。不過他帶來的東西實在是不夠多,頂多能讓二十五、六人安全的從這風雲山逃下去。如果借上地勢,也只不過三十人罷了。
天下第一逃客想著,突然發現自己很沒用。他想著,如果到時候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即使不要自己的命了,也說什麼都要多救下武林哪怕一人。
……
話說回來,且先說說伍榕和阿都阿耶的交手吧。
武林在用毒一方面登峰造極的就只有伍榕。她現在在武林的地位就如同五十年前他師父伍毒人在武林的地位一樣。不過話說也正是五十年前朝廷打壓四部十六局的原因,這五毒唐門才開始一點一點被當時的名門正派接受。衡山之戰後,五毒唐門甚至徹底個執當時武林牛耳的五嶽劍派走在了一起。
不過即使如此,五毒唐門弟子平日裡還是少不了被其他門派的弟子說道一句邪派之類的。當然,可能是開玩笑。當然,也有可能是根深蒂固的成見。
但這於當下都是旁話,還是主要說說他們進陣之後吧。畢竟當伍榕五人才一進去,漫天的瘴毒就將他們五人給籠罩了。
伍榕實力並不弱,五毒唐門三大長老在她的鞭策之下實力也很強。不過他們最強之處還是在用毒上。對於這種西南瘴毒,伍榕根本就沒有教他們破解瘴毒的法子。
從一進陣之後,伍榕五人身上就散發著一股比瘴毒更甚的毒煙。有這毒煙在,阿都阿耶的瘴毒根本就近不了伍榕等人的身。更別說對伍榕產生什麼影響了。
往陣裡走了十數步之後,阿都阿耶和手下的木府四大高手就出現在了伍榕五人的眼前。見著阿都阿耶,伍榕心中明明是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她卻是不得不止住了。而阿都阿耶呢?見著伍榕的時候心中是連連嘆氣。
他知道伍榕在武林中的地位。所以為了免跟武林人結怨而惹得伍榕不高興,或者說免得因為伍榕而產生別的情緒。他從上了風雲山之後就沒再下過風雲上。從他來中原至今,他就沒有殺哪怕一個武林人。
見著兩人對視,無論是阿都阿耶身旁的木雲四人還是伍榕身旁的房芝四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兩人有舊?但是即使有舊又能如何?
一個是為了永遠的鞏固木府在麗江的地位。一個是為了武林在大明永遠有立足之基。一個要進,一個要阻。從他們在開封城外再見面的那一刻,他們就徹底站在了對立面上。只是他們無論是誰都不願意承認罷了。
“榕妹。我當初給你說過。不要和魏忠賢為敵。你為什麼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