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朱寬厚終於是從昏厥中醒了過來。當他眼睛睜開的一剎那,就只見著戴著面紗的乙在給他熬藥。自己身上的傷口也被藥敷著結了痂。朱寬厚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突然慶幸這不是內傷。不然就又麻煩了。
此時,見著朱寬厚醒了之後。乙端著藥就走向了朱寬厚。
“算是我還你那幾壇酒的人情。等你好了我們分道揚鑣,從此依舊是敵人,誰也不欠誰誰的。”
乙說著,直接給不能起身的朱寬厚喂起了藥。此時的她早已沒了第一次的不熟練。竟是沒有撒出一滴。入口的藥很苦,但是看著眼前的人朱寬厚卻是卻是覺得很甜,很甜。
……
十天後,朱寬厚的傷勢終於是要好的差不多了。在這幾天裡,乙每天都要給朱寬厚熬藥、做飯。對於此,都是江湖兒女的二人很快就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到了坦然面對。
記得朱寬厚第一次吃乙做的飯。乙明明很難吃,但是朱寬厚卻依舊吃得乾乾淨淨。並且還連連誇乙很有做飯的潛質。
見著朱寬厚如此,乙心中更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但是她卻努力著將之後的每一頓飯菜做好。
……
再三天,兩人皆收起了東西。不過此時的他們卻是沒了之前的那種隔閡如敵之感。
乙道:“你傷勢也好了。從今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下次見面不必留情。不然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知道我葫蘆裡的是什麼酒嗎?”
“你什麼意思?”
“我說過我這安徽的採石酒我會親自來喝。來廬州第一天我就喝了。不過你督公的採石酒和浙江那金盤露、東華酒我卻是沒有喝過。”
“你這酒瘋子什麼意思?我說過我救了你一命,從今之後我們互不相欠了。你是要逼我出手嗎?”乙說著,手卻是沒有搭在佩劍上。
“我又沒讓你救?再者說了,我還想吃你做的飯呢?”朱寬厚喝了一口酒,眼睛淡淡的看著乙。彷彿已經吃定了乙一般。
乙頓了頓,道:“你就不怕死嗎?一旦督公出手,你必死無疑!”
“我是酒瘋子,我怕誰?更何況,得一人兮,死又何懼?”朱寬厚笑了笑,又看著乙道:
“跟我走吧。你知道我的實力,不準拒絕更不準逃跑。不然我就把你打殘,然後照顧你一輩子。讓你也吃我做的飯。”
“你……”乙聽著朱寬厚這話,兩行清淚竟是緩緩話落。還不待朱寬厚說話,乙竟是微微笑了,道:
“你想得美。誰要吃你的了?我會做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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