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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透寒光,殺人血微涼!
另一邊的朱寬厚見著這三片雪花殺向自己的時候。只見他的腳微微往後撤了小半步,三道劍氣直接就將這三片雪花給斬開了。
而就在雪花被斬開的一瞬間。那病怏怏的侯國興卻是像一頭猛虎一樣,身子一下穿過雪幕的同時,一拳殺向了朱寬厚。
這一拳看似普通,但是其中卻有著無盡的力道。而朱寬厚自是不會小覷。
就在這侯國興一拳殺來的一瞬間。只見朱寬厚身子一側,雙手一推一拿,一下就卸了侯國興這拳近七成的力道。
“太極?”
而見著朱寬厚這手法,侯國興自然也迅速看出來了。自己拳法剛猛,對手準備以柔克剛。想著此侯國興心中不由覺得一陣好笑。竟然想如此對付他,那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吧。
只見著病怏怏的侯國興身形突然一變,本是剛猛的路子突然就變了。每一招之間不僅沒了一絲一毫的霸道,更是順著朱寬厚的太極出了招。
“八卦?”
這時,朱寬厚也看出來了這侯國興的招式。太極對八卦,朱寬厚心中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就施展出了太極精髓。左手拳,右手掌,拳掌相合,陰陽相生。
兩人無論是朱寬厚還是侯國興,從交手伊始就沒有任何的留手。而隨著他們出手,尤其是當一人以太極,一人憑八卦的時候,他們周圍紛紛飄落的雪花和早已鋪在地上的雪都隨著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動了起來。
兩人約莫過了三十來招之後,朱寬厚逐漸就落了下風。誠然,侯國興所說的很對。朱寬厚的強勢在於劍,而他的強勢在於自己。雖然朱寬厚所說劍在心不在劍本身,但是朱寬厚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境界。
而朱寬厚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即使知道侯國興的強勢是他自己的身體,讓他對著手上什麼也不拿的侯國興出劍他也有些做不到。朱寬厚心中想著好歹你手上拿個樹枝也好啊。只要拿了,無論過了幾招,那就在也不是空手了不是?
不過想歸想,只見知道自己落了下風的朱寬厚身形後退的一瞬間兩手食指和中指成劍。只是那麼一動,數道劍氣就劈開漫天的雪且瞬間就殺向了侯國興。
而見著朱寬厚用上了劍氣,侯國興嘴角微微一笑。只見他對著凌空殺來的劍氣直接一拳就轟殺了過去。相對於朱寬厚那如同凜冽寒風一般的劍氣,侯國興這拳風不僅狂暴而且還攜帶著鋪天蓋地之威勢。
而朱寬厚的數道劍氣才和侯國興這拳碰在一起,竟立馬就消散了。且侯國興的拳還趁勢殺向了朱寬厚。見此,朱寬厚直接提起內力,蓄力一劍才將侯國興這一拳給斬開。
此時,兩人相距越約五丈的距離,漫天的飛雪將兩人給擋的有些模糊。但是即使如此,那殺氣還是透過了所有的雪花傳到了兩人眼睛裡。
“你比子和乙說的還要強。估計他們現在遇到你的話怎麼也不會是你的對手。我很好奇,難道說你當夜偷襲魏大受的傷一直沒好?現在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
侯國興沒有再選擇出手,而是平靜的看著不遠處的朱寬厚。不得不說,自己的感覺沒錯,這朱寬厚果然是一個有意思的對手。
“你說這麼多幹什麼?難道你怕了?”
“怕?”侯國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笑道:“我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怕是什麼感覺。不過我不喜歡對實力還沒完全恢復的傢伙出手。”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