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朱寬厚一聽,不由心中一喜,臉上更是開懷,道:“如此,小子自是萬分感激。太長老放心,這兩壇酒小子喝定了。”
“好,老夫等著你來喝。”
尊天太長老也大聲笑著,跟朱寬厚連喝了一罈秋露白後才帶著那兩壇酒離去。見著尊天太長老的背影,朱寬厚心中感慨萬千。但是最後一眼還是放到了尊天太長老手裡提的金盤露和東陽酒上了。
…
尊天太長老離去之後,朱寬厚依舊在院子喝著酒。一邊喝著,一邊回憶著昨夜與那乙交手的每一招,每一式。
想著想著,朱寬厚不僅眼前浮現出了昨夜的每一處出劍細節,更是連那出劍的人都浮現在了朱寬厚的眼前。
細細一想著,朱寬厚還真的沒見過如同像乙那般的女子。不僅劍法一流,而且長相更是驚豔。如果不是那冰冷的性子,真的很難將她和魏忠賢的干支行客聯絡在一起。
在院子裡喝酒,朱寬厚用的是酒杯。喝的並不快。再加上秋露白本就是要品的,更是不能再喝快了。不過在不知不覺之中,夜幕卻是漸漸落了下來。月光緩緩撒在朱寬厚的身前,那昨夜的用劍殺來的女子竟是在此刻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幻覺?”
朱寬厚揉了揉眼睛,那人影竟是還在。而且依舊是那麼美,那麼冷。但是唯一的不足就是沒有昨夜面紗落下的那一瞬間,月光正好撒在她臉上那麼合適,那麼完美。
但是此時朱寬厚眼前的女子卻是依舊有著醉人的模樣。尤其是朱寬厚在揮了數次手之後這人還在自己眼前之後,朱寬厚更覺得這女子讓他陶醉了。
活了近三十年。朱寬厚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他現在甚至不知道這女子是那裡吸引到了他。
是容貌?朱寬厚不是沒見過比她美的。是性格?朱寬厚也不是沒見過比她還冷的。是劍法?朱寬厚更不是沒見過了。
但是仔細一想,比她好看的沒她性格冷,比她性格冷的沒有她劍法高。比她劍法高的,又都是男子!如此一對比,似乎她真的就是那個恰合好處、完美無缺、無可挑剔的人了。
想著此,朱寬厚突然陷入了沉思。
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個獨一無二的女子會是魏忠賢的干支行客?朱寬厚想不明白,想到最後,他卻是不想再想了。因為,人已經遠去了。
終是不正經的朱寬厚連喝了數十杯酒,最後索性抱起酒罈喝了起來。不知喝了多久,朱寬厚竟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沒有呼嚕聲,沒有夢囈語。只有遍地的酒罈和一個觸手可及卻永遠夠不著的夢。
蟬鳴清夜,蛙叫幽天,明月高懸。
側身附趴人不知,獨見滴酒落穿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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