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小姑我給你說。朱叔太不負責了,之前他說帶我去紫禁城玩。結果幾個晚上都偷偷的揹著我出去吃東西,還不讓我喝酒。太氣人了,刀客沒有酒怎麼行呢?小姑你說對不對。”
“你們去了順天府?”而聽著沐濤的話,朱姝卻是頓了頓。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的?”
“就是才過完年的時候啊!順天府可大了,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可比我們光州好玩太多了,本來準備再玩幾天的,結果朱叔硬要帶著我去其他州府轉轉。”
“誒,小姑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不會是沒去過順天府吧?下次我帶你去啊,我們在順天府只待了兩個來月,我對順天府可熟了。很多好吃的我都記著地方,我可以帶小姑你去。”
“咳咳,不過吃是可以。但是銀子卻要小姑你自己給。要不然讓黔叔給也行。雖然我很想請小姑你吃東西,但是我沒銀子。走之前也沒問爹和爺爺要,本以為能憑藉武功搶一點那些為富不仁的傢伙的銀子。但是朱叔又不讓,還敲了我幾次頭呢。”
“哼,朱叔倒是有錢。但是每天都要喝酒,而且還揹著我去吃東西。他的銀子都不夠自己花的。”
“小姑,小姑你在聽嗎?黔叔你怎麼了?怎麼跟小姑一樣?不會是餓著了吧?”
本把扛在肩膀上的刀轉抱在懷裡的沐濤正喋喋不休的說著的時候,只見得朱姝和宋黔的表情卻是變了。尤其是朱姝,竟然有些微怒。
見著此,沐濤想著自己好像沒說錯什麼啊?沐濤撓了撓頭,確定自己真的沒說錯之後,就準備在說下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朱姝打斷了。
朱姝道:“濤兒,也就說你們開春後就從大河村出來了?”
“對啊。”沐濤點了點頭,道:“爺爺說我刀法正是醞釀刀意的時候,不出來走走經歷點什麼是醞釀不出刀意的。但是我爹開春忙著農活,就讓朱叔帶我出來了。哎,朱叔太討厭了。只知道喝酒,簡直影響我作為一個刀客的品性。”
沐濤說著,竟是有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一刀矗在地上,不住的嘆了一口氣。但是沐濤話音才落,宋黔卻是驚了。
宋黔問道:“你已經在醞釀刀意了?”
“黔叔是不是覺得有些慢了?”沐濤聽著宋黔問,不由自言自語道:“我爺爺也說了我沒什麼練刀的天賦。還不如我爹呢。”
“咳咳~”
誰知宋黔聽著,卻是不住的咳嗽了幾聲,整個臉竟是忍不住紅了。
“黔叔你怎麼了?臉怎麼紅了?是不是也感覺我很笨,替我感到羞恥啊?”沐濤看著宋黔的樣子,不由嘆了一口氣,道:
“哎,我也知道我笨。朱叔這一路上也常用手敲我的頭。難道我真的不適合當一個刀客?但是我真的想當一個刀客啊!可是我這刀意什麼時候才能醞釀出來?哎。我跟一名真正的刀客到底是差了什麼?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刀客?”
“當你話變少點,不再這麼囉嗦的時候你就是一名真正的刀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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