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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側刀劈向宋黔,宋黔的身子似乎全然避無可避。而且這麼近的距離,宋黔連出刀的可能好像也沒有了。
男子看著宋黔,似乎已經看見了他橫屍於此的場面。但是就在男子手中的刀快要落到宋黔身上的那一瞬間,本是面無表情的宋黔竟然微微笑了。
見著宋黔的這笑容,男子心中突然一滯,生出了一種很是不好的感覺。但是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且他不相信這宋黔能避開自己這一刀。
可令他咋舌的事情發生了。眼看著自己手中的刀就要落在宋黔身上的那一剎那,宋黔竟然身子一仰,近乎貼著男子的刀,然後以男子為中心,只是那麼一繞就出現在了男子身後。
“不可~”
見著此,男子第一次出了聲。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出口,突然出現在他背後的宋黔直接一掌就轟在了男子的後背上。
只見宋黔一掌落下之後,男子身子直接一個踉蹌,一口鮮血直接就吐了出來。
見著男子口吐鮮血,宋黔也不急著出手,而是淡淡道:
“你的刀法、身法都是武林各派頂尖功法。可惜你都照著死練,所以你從和我一交手開始就註定了失敗。因為我雖然沒有創出什麼頂尖功法,但是我學的身法卻是你見也沒見過的。”
“一百五十七招!我竟然在第一百五十七招就敗給了你!”誰知這男子卻像是沒聽著宋黔的話一樣,說著說著竟是突然瘋了一般。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
男子連嘴角的鮮血都沒擦,提著手中的刀竟是衝殺向了宋黔。
而見著男子的模樣,宋黔卻是微微一笑。因為他知道,這男子徹底輸了。亂了心神,破了心境,怎麼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
而另一邊呢,朱姝和另外一名持劍男子的戰鬥卻是打的如火如荼。
此時,朱姝已經和那持劍男子走了快兩百來招。可是兩百招過去之後,持劍男子雖是能壓著朱姝,但是一時之間卻是取得不了任何絕對的優勢。不是因為其他,而是這朱姝自小練的武功不是那攻伐之術,而是困敵、纏敵、疲敵之術。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男子用的是劍。而朱姝無論是其父還是其母,都是劍法大家。其小雖然不學劍但卻是耳濡目染。持劍男子劍法即使再精妙,每可次的攻擊都能被朱姝尋出防守的法子,所以這持劍男子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能贏了朱姝。
…
突然,只見得以兩隻長袖為武器的朱姝如同舞動的刺客一般。每一次袖動都帶著殺氣,每一次袖收也都抵著男子的攻擊。身子扭轉的同時,兩袖齊動,對著持劍男子的頭部就打了去。
見著朱姝又一次主動出手,持劍男子手中長劍一動,一道劍氣直接就對向了朱姝的兩隻袖子。而用上了內力的袖子如同那堅硬的刀劍一般,頂著男子的長劍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柔軟。
“給我~退!”
見此,持劍男子秉著一口氣。一下運轉內力直接推著朱姝後退了數丈。受了力的朱姝自然知道自己的氣力敵不過這男子,一撤力收回袖子的同時直接躍起。然後閃開男子的同時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但是就在此時,男子身形直接殺向了朱姝的身前,一柄長劍如同舞動的靈蛇一般,對著朱姝的脖子就刺殺了去。見著男子長劍殺來,朱姝也來不急出袖抵擋,直接一袖子殺出,一下就將男子的長劍給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