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夜的筆尖敲打在了琴譜上,青年微微回頭:“錯哪了?”
猶如朝堂上準備扔板子的大老爺…
而“罪犯”溫良人非常懇切地說道:“對不起學長,我不該喜歡宛姐。”
吃醋了不是小老弟?
付賀:“……”
妹子,不是這個點…
宋聽夜:“……”
我拆散你們倆了?!
宋聽夜黑著臉,背對著溫良人擺了擺手,“帶上東西走。”
“好嘞!”溫良人像是早有準備那樣,拎上了蛋糕就往外面跑,“謝謝學長!我會好好帶給宛姐的!”
“我特麼!”宋聽夜瞬間站起身來扔了一堆的琴譜。
暴躁了暴躁了。
付賀摸了摸鼻子,安慰地說道:“別…別生氣聽夜…女孩子嘛…”
也是頭一回聽見這位爺罵人…
電梯間
溫良人面色平淡,拎著手中沉甸甸的蛋糕,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怎麼可能聽不懂,不過是想撇清關係罷了。
算了,就當是借花獻佛了…
溫良人順道去了一趟殷唐那邊,讓他把蛋糕帶給宛姐,而自己朝著酒莊出發,打算和米雪兒商量一下這部劇的事情。
酒莊
溫良人沒有打招呼就直接來到了酒莊,每次進來都下意識地清點一下庫存,發現一份少的不是一瓶兩瓶的量,而且還是收藏級別的,她記錄下來了有哪些不符,就去了旁邊的小二樓。
房間內還停留著甜膩的味道,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地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米雪兒剛剛立下要努力的fag頓時就被張廷這個變動因素改變,兩個人在這裡醉生夢死,沒錢了米雪兒就去跑群演,累了就去酒莊拿幾瓶庫存,把這裡過得像個“室外桃源”。
“米雪兒。”溫良人掏了掏耳朵敲著門,“我來找你商量點事兒。”
兩個人皆是一驚,米雪兒慌亂地往身上套衣服,而張廷極為熟練地躲進了床底下,
過了有一會兒時間,米雪兒這才開了門,有些不自然地開口說道:“剛才在睡覺,沒聽見,你想說什麼?”
溫良人狐疑地輕輕推開了米雪兒,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米雪兒加快了腳步擋在了溫良人面前:“喂!你到底想說什麼?”
溫良人往後掖了掖頭髮,自然地就坐在了床上,眼神清冽而存疑,開口說道:“你這麼敏感做什麼?”
“啊?我…哪有…”米雪兒開口說了一句,眼神飄忽行為迷惑。
溫良人眯了眯眼睛,突然就把手伸進了床下,張廷不動聲色地悄悄挪動。
“你…你幹嘛呢?!”米雪兒心慌不已,這要是被發現了就慘了…
溫良人勾了一個酒瓶出來,黑著臉冷聲詢問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動酒?”
米雪兒鬆了口氣,嘟囔道:“你都讓我住在這兒了還不讓人喝幾瓶…”
溫良人捏了捏眉心:“要是再讓我發現,這酒多少錢,十倍記到賬上。”
你一個人住喝酒出事兒了怎麼辦?度數也不低啊。
米雪兒的反骨又上來了,但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開口說道:“知道了…”
溫良人嘆了口氣:“你最近在跑群演?”
米雪兒眼神有些不自然:“是…是啊……”
不去已經有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