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清慕見溫良人態度堅決,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笑笑作罷。
墓園
溫良人以感恩的心態和宗清慕上了香,溫良人看到黑白相片上的女人,最終複雜的心情也變得平和了起來。
好了,就當是和解了。
“清慕啊!”
兩道身影穿著黑色的衣服走了過來,靠前的一位頭髮花白,身體比較硬朗,有一種官場中的感覺,旁邊跟著的穿得多了些,身條有些瘦弱,面色蒼白,但是也是難掩帥氣。
宗正義…宗清民…
宗清慕的父親和宗清民晚到了一會兒,兩人看到溫良人的身影后驀地一怔,溫良人出於禮貌點了點頭。
宗正義老眼含淚地走了過去,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孩子啊,你去哪了?啊?這麼多年了,能見到你真是不容易。”
宗清民身體好像還不是很好,穿得還是很厚實,嘴唇有些蒼白開口說道:“妹妹回來了,真好,咳咳…”
溫良人難以置信地愣在原地,不知何時,眼淚模糊了視線。她沒有想到再次遇見會聽到這樣的言語。
宗清慕比溫良人要高,伸手過去,大掌把溫良人的眼睛捂住,無奈地用西京的方言說道:“別招惹她,她眼睛剛好。”
短短的幾秒裡,宗清慕就感覺捂著溫良人眼睛的手心處被滾燙的淚水囤滿。
宗正義也非常激動,吸了吸鼻子,開口拍了拍溫良人的肩膀,說道:“沒事兒孩子,不哭了,我們去飯店裡好好說說。”
溫良人一行人剛離開沒多久,另外一道焦急的身影就跑進了墓園。
“您好…剛才是不是有人過來祭奠?就是有一個長得很漂亮,腿腳有些不太方便,身邊跟著一個大概這麼高像是軍人的男的,這兩個人來過這裡嗎?”季君臨喘氣喘的肺都快炸了。
前臺也是愣了愣,回想起來了剛才的一幕,說道:“哦是的…您說的應該是宗市長一家吧?他們已經離開了。”
季君臨一愣:“市長?”
前臺點了點頭:“對啊,宗市長一家。”
…
飯店
包間內充斥著華國傳統的氣息,溫良人雙眼通紅地坐在位置上,正位坐的是宋正義。
“宋老師…對不起…”溫良人誠懇地說道。
宋正義輕輕搖了搖頭,言語中還有著西京的方言:“是我們對不起你啊孩子,那麼小的孩子從西京到京城,嚇壞了吧孩子?”
“是啊咳咳…妹妹,母親被洗腦了,你不要咳咳…不要生氣…”宋清民也溫聲說道。
宗清慕蹙眉。
洗腦?什麼洗腦?
“我…”溫良人更加哽咽,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出來。
宗清慕嘆了口氣,輕輕拍打著溫良人的後背:“不哭了。”
有一種隱忍是強制自己把眼淚收回去,可是別人安慰,就非常容易情緒失控。
溫良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像可憐的小貓咪那樣惹人心疼。
宗氏父子手忙腳亂:“……”
咋…咋整?家裡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例子啊…哎呀…難搞…
然而好不容易找到地址並且飛奔過來的季君臨聽到哭聲臉色就不對了,不顧門外助理和服務員的阻攔,黑著臉就推門衝了進去,看到女孩紅通通的眼眶還有不斷掉下來的淚水時,渾身的戾氣如同地獄的煉火全部淬了出來。
溫良人模模糊糊看到了季君臨,一愣:“嗯?季君臨?”
“你們!誰欺負我媳婦兒了?!啊?!臭不要臉!老子跟你們拼了!”季君臨擼起來袖子就往前衝,助理服務員一驚趕緊衝了上去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