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
季卓堂抽空看了一眼認真搞陶泥的溫良人,意外之餘還有些好奇,涮了涮畫筆開口詢問道:“嫂子,你是沒有思路嘛?”
“啥?”溫良人回過頭來,眼神疑惑不解,“啥思路?”
玩泥巴用啥思路?搞成一個小碗小壺啥的不就行了?
季卓堂天真地問道:“可是為啥要捏粑粑撅子呢?”
實在搞不懂。
溫良人瞅了一眼自我滿意的半成品小杯子:“……”
好吧…僅有的藝術天賦也被夭折了……
“好漂亮的杯子。”門口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兩人同時將目光移到了門口處抱著花束的季君臨。
“哥!”
“季君臨。”
“乖。”季君臨抱著鮮豔的玫瑰走來,在兩道目光中毫不猶豫地走向了溫良人的方向,俯身親吻了一下女孩的額頭,“溫良人,我好想你。”
完全偏心。
表情怪異的季卓堂:“……”
當初盤下來這個畫室的時候咋就沒有安排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溫良人笑了笑說道:“看,我自己捏的呢!”
“粑粑撅子?”季卓堂靈魂參與。
瞬間準夫妻二人同款冷眼瞥了過來,季卓堂乖乖閉上了嘴巴,默默地拿起了畫筆又突然一頓,拿起了手機裝作有人給他打電話的模樣走出了畫室。
問:這段時間的折舊如何計算?
季君臨把花束放到了一旁,拽了個凳子坐在了溫良人的側邊,擁住女孩柔聲說道:“溫良人,我在真實擁抱你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不是夢境。”
溫良人笑了笑,揪了一塊泥巴玩著,開口說道:“沒準這也是夢境呢。”
“不要!”季君臨緊緊摟住了溫良人,委屈巴巴地把頭埋在女孩的脖頸處說道:“溫良人我好想讓你無時無刻都在我身邊,我害怕有一天你突然就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溫良人淡淡地說道:“堅持長久的事情我也沒有過經驗,我不能保證。”
她從來都是做好最壞的打算,特別是中途經歷過季君臨的放棄,所以他們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她目前只能說是模糊的。
季君臨手臂一僵,啞聲說道:“溫良人你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無論如何我都會讓你成為我老婆的,我會努力讓你一直喜歡我的。”
之前因為危險所以不得已,對不起。
這回因為蘇蒂落,對不起。
溫良人涮了涮手輕聲說道:“季君臨,經常有時候我認為你會適合更好的。”
自卑心理,季君臨是實打實的有錢有顏有實力,而她也是實打實的沒錢醜陋沒背景,如果當時她沒有去救下那個裝在黑套子裡的人,現在的她又或是什麼樣的……
“嗯?你還想離婚?!”季君臨一聽話題拐的越來越不對勁,瞬間就噙住了溫良人的唇,這回不同於平時的柔吻,而是帶有懲罰性的撕咬…
“嘶…疼!”溫良人輕打了一下季君臨,這時青年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芬芳。
“溫良人,看來我得早點兒把你娶回家!然後讓你一直在床上下不來!省得你成天胡思亂想總想拋棄我!”季君臨惡狠狠地捏了捏溫良人最近吃胖了的小奶膘。
“呲牙咧嘴”的溫良人:“…泥奏凱…”
媽的!整天開車的王八蛋!
要是整天困在床上還了得?!那她…不就廢了嘛……
溫良人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很輕易地就把季君臨計劃進了未來的生活,稀稀拉拉時聚時分,他們之間好像已經不知不覺走過了將近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