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姐妹!加油加油!]
[誰是你姐妹…叫哥哥!]
溫良人又聊了幾句後,看向了微信中沉寂的那個頭像,最後一條訊息還是她告訴他去參加競賽,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季君臨的回覆心裡空落落的,她是有他手機號碼的,可是看了看時間點兒還是放棄了,動了動手指發了一條微信:[你怎麼了?]
…
溫良人半夜睡得正迷糊著呢,突然感覺門那邊有動靜,眼眸銳利地睜開,抄起枕頭底下的改錐屏息凝神。
她有個習慣,在外居住的時候總要有一伸手就可以夠到的自保工具,以致於上回團建的時候程青婷曾這樣評價她:“溫良人,你是想半夜把我杵死然後繼承我的遺產嘛?”
溫良人察覺到動靜靜止在反鎖的位置時,果斷下床輕手輕腳地邁步到門邊,手中緊緊地握著尖銳的改錐。
她透過貓眼一看,並不是她認識的eric或是帶隊老師,而是一個高大的黑人,此時正想做著一些溜門撬鎖的勾當。
國外不同與於國內,在這裡自由和持槍是可以光明正大享有的,只要私闖就可以開槍。可是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溫良人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她一個女的就算會一些花拳繡腿但也胳膊擰不過大腿,萬一人家有槍呢?當面剛是不可能的,她沒有這麼大能耐。任由事情胡來?那就更不可能了,不受委屈是溫良人處事待人的態度,那就……
“嗡嗡嗡嗡——”溫良人按了一下屋內的報警裝置,響徹大樓的警報聲以及所有應急裝置地解鎖的警笛聲音引起了經理保安和其他顧客的高度關注。
“freeze!”
溫良人透過貓眼看到對方急匆匆收拾工具的時候,隔著門板叫喊了一聲,果然,對方雙手舉起僵在了原地。
她大概是高估了國外的執行能力,預想中的保安並沒有及時上來,她們每僵持一秒,溫良人的心慌就更多一分。
還好她剛才沒有開門,不然這會兒別說是改錐了,估計她早就被反殺了。
對方也察覺到了不對,瞅了一眼走廊盡頭,並沒有來抓他的人,也就變得大膽了起來,先是小心放下了手臂,而後轉過了身子陰笑著看著門板,用令溫良人震驚的嗓音說道:“聞羊認,寐有人可以救你。”
溫良人,沒有人可以救你。
溫良人:“!!!”
eric?!他故意化成了黑人?!
女孩死死地抵著門板,她剛才已經打給了帶隊老師想要求救,無果。又打給了警察,她太天真,原來這裡的警察還沒有幸福裡小區的保安管事!那麼就……
不開門唄。不開不開就不開,警察沒過來。
門口的人還在破門撬鎖,裡面的溫良人早就往門口堆了好多的東西,像是什麼床單被罩枕頭啥的了,而後拿出了香水和棉籤,拿出了打火機,就著香水就點燃了整片,瞬間火光四起,黑煙瀰漫,而溫良人女士就撐著傘擋著煙敏器,手邊還有屋內的小型滅火器。
你不走我就逼你走,你不來我就逼你來,把自己逼到絕境才能把你搞得明明白白,溫良人的套路一直很生猛。
eric也沒料想到溫良人的流水線騷操作,看到溢位來的火光後就立刻逃走了,溫良人也是終於等到了保安和酒店管理員的破門出現才拿開了雨傘…
啊…春雨貴如油…
來的人淋了個落湯雞,順便還被溫良人手中的滅火器噴成了白鬍子“老頭兒”,唯獨“施法”的溫良人來了一句:“o~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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