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錢,青年像寶貝一般,小心翼翼收起來。
青年滿臉感激,只差千恩萬謝道:“多謝這位小兄弟,我叫魚小魚,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
“呵呵,沒什麼大事了。”
墨晨又問:“除了使用島主的沖浪舟和大船外,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去天樞島?”
“有啊,但風險很大,被我們島的葛島主知道,可是大罪,要綁在木柱上,放海邊風幹的。”
魚小魚說著,目光中都有恐懼的神色。
“這麼殘忍的手法,還真是無法無天啊。”
墨晨問道:“是什麼方法?”
“坐漁船,漁大叔家就有,漁大叔本名叫魚福生,他們家最擅長遠洋捕撈,哪裡有妖獸出沒,哪裡是優良漁場,他們都知道。”
魚小魚回道。
“也就是偷渡了。”
墨晨微微點頭,這個方法不錯,他只需要到天樞島便可,什麼葛島主的,完全可以無視。
這種土皇帝估計也不好打交道。
雖然墨晨不怕葛島主,但目前為止,墨晨還不想太招搖,他得先低調些,瞭解這邊的局勢再說。
魚小魚知道的都是皮毛,其他村民估計也差不多,具體情形還得去天樞島。
“漁大叔住在哪裡?”
墨晨又問。
“在東邊,兩層黑色磚瓦房,我帶你去。”
魚小魚很高興的告訴墨晨,並在前面帶路。
…………
此刻,魚福生的家裡,哀愁遍野。
劍三公子,也是北浪島島主的兒子,已經提前帶信過來,明天就是他過來帶人的日子。
“爹,我不要,我寧可死。”
魚小米二十年華,雖然不是沉魚落雁之美,但也頗有幾分姿色。
她就是這次將要被奪去初夜權的女孩,她的目光很堅決。
“我跟那個劍三公子拼了。”
魚鐵二十多歲,一身島上常見的粗布衣,但很簡潔。
他就是要娶魚小米的人,同時也是魚福生漁船上的大副。
在這個島上,一旦劍三公子提出了行使初夜權,即便取消婚禮也沒用。
魚鐵的雙眼都紅了。
“我們還是離開吧,去其他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