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觀摩臺上。
洛州王眉頭皺了起來。
墨晨是丹道天才,而鬱遊是地榜武魂天才。
這兩人的手段都很果決狠辣,特別是鬱遊,還是挑起事端的人。
但問題是鬱遊已經躺在地上了,基本回天無力。
隕落的天才就不叫天才了。
沒死,也是廢材。
區別不大。
況且,墨晨沒有違反比賽規則,只能說下手很重很狠。
先前,鬱遊對戰餘彤,下手也很重很狠。
“青風宗和白松山是怎麼回事?”
洛州王還是問了身邊的人一句。
“稟報王爺,白松山所屬的呂家意圖滅了王家,但反而被王家所滅。而楊金恭也被真龍門帶走,聽說其中有王家大長老王保覃的身影在,而王保覃是白松山安排在青風宗的內奸。”
一個青衣近衛回道。
達到洛州王這種修為的人,修煉的時間都還不夠,哪裡會為那些俗世勞心費神。
所謂的王權和皇權,也沒人會太在乎,洛州王湯震更像是湯家在這的代理人。
所以,洛州王基本不管事。
但洛州境內的許多事,仍然有專門的人收集情報。
“哦,楊金恭去了藍海帝國。”
洛州王沉吟了一下。
終於明白了楊金恭沒來的原因,先前他就有點奇怪,只是以他的身份,也不會特意去問這種事。
《南境盟約》很重要,南境內幾乎每個人都要遵守。
違反盟約,就是和南境聯盟作對。
但楊金恭既然走了,顯然是他自己要走。
“走了就走了,洛州也不差他一個楊金恭。”
洛州王輕哼一聲,對著下面說道:“裁判沒有出聲判輸贏,比賽場上生死有命,此場比賽有效。”
洛州王根本懶得提墨晨和鬱遊的恩怨。
既然他說了這場比賽有效,那麼就是說墨晨贏下這場比賽。
既然墨晨贏下了比賽,那麼鬱遊被廢就是合理的,是鬱遊自己學藝不精,自己作死。
鬱俊只得灰頭土臉地帶著鬱游回去。
墨晨這時才有時間走下比賽臺。
洛州王瞥了墨晨一眼,低喃道:“此子膽魄倒是不小。”
一共鳴境武者,能在飛天境強者的威壓下,還面不改色,屹然不動的人,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