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一不做二不休,打都打了,就打狠點。
扇完嚴茍的耳光,他又抓起嚴騰躍,繼續啪啪打了起來。
每人扇完十耳光,朱嶺門才停下,來到墨晨面前,語氣諂媚道:“墨師兄,在下完成了。”
“好吧,現在滾。”
墨晨輕聲道。
朱嶺門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其武道之路不會很長,墨晨也懶得理對方。
“是,是,我馬上滾。”
得到墨晨的允許,朱嶺門如釋重負,飛一樣逃離。
被打的這麼重,嚴茍和嚴騰躍的臉上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儼然就是一豬頭,兩隻眼珠子都夾在肉中了。
兩人蹲在地上抱著臉低聲哀嚎。
“你們兩個,在這裡跪一個小時,否則……”
雙眸散發一道寒光,墨晨輕聲道。
沒等墨晨說完,嚴騰躍第一個噗通跪倒在地,口齒不清道:“是,是,師兄,饒命。”
嚴茍怨恨地瞥了一眼嚴騰躍,自從加入丹藥閣,成為翁長老的親傳弟子,一向都是他欺負別人,何曾被人這麼欺負過。
墨晨盯了嚴茍一眼。
嚴茍想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馬上噗通一聲跪下。
雖然嚴茍沒看仔細,但墨晨的身份令牌應該是真的,否則朱嶺門不會這麼驚恐。
嚴茍怎麼也想不明白。
一個普通的黑炎武魂,還是淬體境武者,能進入丹藥閣已經是老天開眼,居然還成了閣主餘長老的親傳弟子。
“這邊有很多人看到,你們不要不老實,被我發現,你們知道後果。”
墨晨嚴厲地說道。
“師兄,不敢。”
嚴騰躍第一個出聲。
嚴茍也很快附和:“不敢啊,師兄。”
墨晨離開,繼續去藏武閣。
這條路,說人不多,是不多,說少也不少。
片刻,一群人經過,看到嚴茍和嚴騰躍跪在地上。
“咦,這兩位師弟怎麼了,跪在這裡?”
“哈哈,難道在修煉什麼絕世神功!”
“這不是翁長老的弟子嚴茍麼,平時囂張的很,今天怎麼跪在這裡?難道是被長老罰跪。”
好奇心人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