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我。”他聲音冷沉, 垂首銜起她的衣服向上一拋,在江羨魚的驚叫中, 用背穩穩借住了她。
機甲表面光滑如鏡,尤其是黑豹本身靈活的脊背曲線,讓她幾乎無從著手。
“抱住脖子。”他沉沉道。
江羨魚騎在他背上, 張開雙臂用力圈住他脖頸,奈何他體型比尋常豹類大了兩圈, 她兩隻手根本圈不攏,奔跑起來勢必要被甩下去。
卻見他抬爪飛快的在自己脖頸處抓了兩下, 淡淡的血腥味湧出, 兩道細長的傷痕暴露出來。
“抓住傷口,要出發了。”他弓起身子。
江羨魚哪裡敢遲疑, 只得硬著頭皮將雙手扒在他傷口處, 只覺手臂都在顫抖。
倒不是怕, 是疼,看著都疼……
黑豹動了動耳根,彷彿是在聽風, 旋即確認了方向蓄力猛地一竄,直接竄出了百米遠。
四隻健碩的利爪抓取焦土, 一路風馳電掣。
伏在他背上的江羨魚只覺風景在快速倒退,她的身體本能的放低, 雙手不由自主扒緊了他的傷口。
過高的速度讓她的身體緊緊貼合著他的背部,每一次顛簸都傳遞的異常清楚,耳邊風聲鶴唳, 一剎那竟生出無比暢快肆意之感。
身後,那一隻噬獸的尖嘯聲漸漸遠去,朗邪終於放慢了速度。
一片水草豐茂的水澤邊,五彩的夜鳴蟲輕輕在半空中舞動,為這一出幽密之境增添幾分生動。
黑豹停了下來,身體一抖,江羨魚順勢滑了下來,輕輕跌入柔軟的草叢裡,翻了兩圈。
藏起了利爪的肉掌慢慢落在少女胸口,她臉頰泛紅,眼底像揉碎了一整個銀河,斑斕閃耀。
“朗邪?”她低低喚了他一聲。
黑豹垂下頭,豎瞳逼近,彷彿在審視著她,鼻息間噴出的熱氣撲打在她臉上,有著獸類淡淡的腥味。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這雙眼睛裡的情緒,不太像是一個人。
她眼皮顫了顫,忽然想起那一灘噬獸的血肉,難道說,朗邪還是受了影響?
她心尖顫了顫。
落在她胸口的肉掌收了回去,黑豹卻弓起了身,猛然撲倒在她身前。
江羨魚驚叫一聲,雙肩被他的兩個前爪不輕不重按住,被迫對上他的視線。
黑豹聳了聳鼻尖,一路從她耳根往下,直嗅到了那令人血脈賁張的香味,嗅的她渾身顫抖,就快要惱羞成怒。
終於,他伸出舌頭,一地點,輕柔的舔著她的肌膚。
殷紅的舌帶著濃鬱的熱氣,彷彿把她當成了食物,在進行著用餐前的清洗。
粗糙的大舌頭慢吞吞刷過她的肩膀、臉頰、耳朵……
身上的軍服釦子崩裂開來,露出雪白的襯衣,本就不很合身,這下更顯得淩亂恣意。
“朗、朗邪!”江羨魚別開臉,伸手抵住他的頭,艱難道,“你清醒一點!”
……清醒?不,不要清醒。
朗邪舔著她的手心,百般喜愛到恨不能吞吃入腹。
噬獸的香甜麻痺了他的大腦,他的自主意識在逐漸流失。
他抬起左前爪,鋒利的尖刺慢吞吞割破少女的衣衫,雪白的肌膚逐漸顯露。
江羨魚心驚膽戰,強自鎮定下來,雙手握拳,努力調動全部的精神力包裹住自己,抵擋他的侵略。
黑豹的爪子觸到一片透明的牆被彈了回來,他憤怒的低吼著,豎瞳充滿了怒意。
緊要關頭,江羨魚的專注度瞬間飆升到頂點,她張開雙手釋放所有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