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心軟如水,忍不住把她按進懷裡緊緊抱住:“你是笨蛋嗎。”
第二天一早,霸王花葉縈和校渣高澄澈同時缺席,下午便傳出更勁爆的訊息——
“喂喂喂,聽說沒?葉縈的爸爸鬧到校長室去了,好像是說高澄澈對葉縈動手動腳……”
“你也聽說了?我還以為是假的!操,高澄澈真是牛逼,早看出他對葉縈有意思了,沒想到這麼猛!”
“高澄澈他媽也來了,我的天……真是彪悍啊,把校長辦公室都掀了個底兒朝天,死活不承認高澄澈摸了葉縈,還說葉縈是小賤人胡說八道……”
“噗!真的假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叫,哈哈哈哈!”
櫻花樹下,江羨魚被南棠塞了一口蛋包飯,含糊不清道:“系裡做噠嘛是你做的嗎)?”
“什麼?”南棠自己也吃了一口。
江羨魚嚥了飯捏了捏他衣角:“就是,那個高澄澈和葉縈——”
“便宜他們了。”南棠涼涼道。
他用葉縈狼狽的照片相威脅讓她告訴學校,說高澄澈試圖強|奸她,而她出於“自衛”還擊了對方。
至於高澄澈的傷,只要葉縈不鬆口,葉家自然會動手擺平疑點。
而高澄澈,額頭的傷夠他受一陣兒了,且他還要面臨被勸退的結局。
南棠心情美好,伸手揉了揉江羨魚的嘴唇,眼睛眯了起來。
少女慌忙捉住他的手:“別、別在這裡……”
“別在哪裡?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少女臉頰泛紅,聽出他話中的曖昧,別開臉不肯出聲了。
南棠沒忍住,朗聲笑開。
五點下課送江羨魚回家,樓道裡又把人按著欺負了一頓。
江羨魚被吻的淚光瑩瑩,小貓一樣推搡著他:“好、好了,你要回去上晚自習了……”
“就這麼想我走?”南棠撈起她吧唧親了一口,聲音響的讓江羨魚忍不住捂上他的嘴,反倒被他咬住了指尖,舔了又舔,聲音慵懶,“晚上我來找你。”
“晚上……?”江羨魚縮回手指,睜大眼一臉茫然。
南棠勾起嘴角,卻沒再說什麼,揉一揉她的腦袋大步走開。
深夜十二點,半醒半睡的江羨魚聽見一聲動靜,像是什麼小石子砸在窗玻璃上發出的聲音。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反應了片刻,才響起某個人傍晚說的話,禁不住抽了抽最佳:他不是真跑來了吧?
摸到窗戶邊,果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壓低了嗓門道:“小東西,快點把窗戶開啟!”
江羨魚掩口低叫一聲,忙不疊去拉開窗栓,旋即有人帶著星點霧寒涼意躍進了屋內。
南棠反手勾住她的脖頸,俯身用冰冷的唇觸碰她臉頰,脖頸,小嘴。
江羨魚禁不住打了個激靈,她身上穿了件棉質的蕾絲邊長睡裙,腳上踱著一雙毛茸茸的軟底兔頭家居鞋,老式的房屋裡很早就斷了供暖,初春乍暖還寒的夜裡難免有些涼薄。
她小小地打了個噴嚏,南棠已經伸手把窗子關上:“很冷嗎?過來讓我抱抱你。”說著就來拉她。
江羨魚紅著臉躲避,聲音細弱蚊蠅:“你做什麼大半夜跑過來,瘋了嗎……”
她皺起鼻尖,看起來有些苦惱和不可思議。
而且,這裡可是三樓,他怎麼上來的?
她的表情真是太容易看明白了。
“外面有安全梯的……”南棠不由分說抱起她走到床邊,把人塞進被窩裡,自己也裹了進去摟住她細腰,“也才三層樓,我玩攀爬都比這個難。”
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羈和得意。
江羨魚張了張口,被人含住小舌,吮吸漸深。
半晌才松開,江羨魚已經綿軟無力,整個人掛在南棠懷裡,感覺他的手始終在她腰間逡巡,也只是別扭的扭了下,無力推拒。
“小東西好香……”南棠蹭了蹭她濃軟的黑發,淡淡幽香透體而出,帶著少女天然的純真,誘人沉迷。
他的手滑到她有些鬆垮的領口,撫摸那一列清晰的鎖骨,聽見她低低哼了一聲,不情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