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長發一半在身後,一半像海藻般搭在前胸處,晶瑩的水珠順著雪白如嫩乳的肌膚滑下來,啪嗒一下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淡淡的霧氣透體而出,更襯託的這具身體鮮活動人。
江羨魚擦拭長發的手不由一頓,下意識抬起了頭,視線觸及正前方關雎禮愕然的臉,又順著他的視線回到自己胸前。
三秒鐘後,她發出一聲尖叫。
一條雪白的毛巾兜頭蓋在了關雎禮臉上,沐浴後的櫻花清香令人心醉神迷。
“關雎禮你變態!”江羨魚的聲音傳來,驚惶中又難掩羞憤。
這話關雎禮就不愛聽了:他們畢竟是合法夫妻,看自己老婆的身體也算變態?
他不虞的取下毛巾,準備跟她說道說道。
視線盡頭,江羨魚背對著他正手忙腳亂的穿衣。
因為沐浴後有裸身的習慣,她手邊沒有浴巾,只得隨便拎了件輕薄的長襯衫穿上身。
尚未擦幹的身體氤濕了衣服,一片片蔓延開來,將淡粉色的襯衫暈成了半透明,愈發顯得誘惑無比。
關雎禮是個正常的男人,正常到因為禁慾太久,此刻面對這香豔至極的情景,他身體某處已經可恥的蘇醒了。
理智上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畢竟在他眼裡心裡,江羨魚是那麼輕佻的女子,不值得他去愛護。
但身體卻在此刻堅定的違逆了他的意願,他低頭看著某處愈發囂張的規模,眉頭皺的死緊。
江羨魚終於勉強把自己拾掇好,扭臉瞪著他,氣鼓鼓道:“你怎麼進來的?”
關雎禮表情晦暗:“你的密碼除了用生日,就不能改點有難度的嗎?”
“哈!”江羨魚抬手扇著風,好似對他萬分無語,“關雎禮,你搞搞清楚,這是我的家,不告而入是為賊,你確定自己是君子所為?”
她雙手抱臂走上前,表情嚴肅。
關雎禮禁不住後退一步,她這個姿勢看起來頗為火辣,尤其那一對胸峰,在半透明襯衫的掩映下呼之欲出,令他警鈴大作。
“江羨魚!”他不由抬高了點聲音,“你站住……”
江羨魚上下將他一番打量,目光落在那極其囂張的某處,愣了三秒,頓時面色緋紅,瞪了他一眼便匆匆奔出浴室。
關雎禮只覺一世英名盡毀,強作了幾個深呼吸,感覺身體裡的熱度稍稍退去,這才將毛巾掛在手腕上,有意無意遮擋著身體,走了出去。
客廳內,江羨魚正揚起脖頸,咕咚咕咚猛灌幾口水。
一滴水順著她唇邊滾下來,到下巴處滴答一下,落在了胸前,然後又漸漸隱入深不可測的溝壑間。
關雎禮下意識動了動喉結,旋即別開眼,輕輕吐了口濁氣,語氣不善道:
“打電話不接,發簡訊不回,江羨魚,你別忘了我們的契約——”
“忘不了!”水杯啪的放在大理石臺面上,因為用力過猛,玻璃直接碎在了手中。
江羨魚卻似毫無察覺,眼中含著惱怒,冷聲道,“你關先生的要求,我有哪點沒做到?”
她步步上前,眼神清冷如霜:“不是說要各過各的,我何曾幹涉過你?你要我時刻配合你演戲,我也做到了!然後呢,是不是覺得你很偉大?為我壓下了幾樁破事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啊!”
她嗤笑一聲:“關雎禮,你把我當傻子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