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車子,一路駛向軍部。
此刻,口口聲聲因為忙於軍務而夜不歸宿的江少帥,實則漫不經心地翻看著舊日軍報,滿腦子都是那嬌俏靈動的身影。
他扶額輕嘆,突然有些後悔與她對著幹,如果不是想調一調她的性子,此刻必定已是溫香軟玉,抵死纏綿。
剎車聲傳來,在寂靜的深夜顯得異常清晰。
江臨淵心頭微震,莫名生出幾分期待,這期待在觸碰到那推門而入的身影時,變成了一腔濃烈的欲熱。
宛若少女般初為人|妻的她,雙手提著一隻保溫盒,娉婷而來。
江臨淵喉結動了動,眼神幽深:“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江羨魚嬌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提的東西,微傾身將湯一點點盛了出來。
她側對著他,嫵媚動人的輪廓如一道閃電劈亮了他的夜空,令他落在大腿上的手,無端端收緊成拳。
江羨魚好似不曾察覺,自顧自端起湯碗走上前,遞給他:“喏,你辛苦啦,多喝一點……”
江臨淵的手猛然攥住她手腕,她輕叫一聲,手一鬆碗掉在地上,湯汁也濺落在江臨淵的大腿根,深色的軍褲瞬間暈濕一片。
江羨魚身子一轉,被人拉進了懷裡,跌坐在他大腿上。
“你幹什麼!”她掙紮了兩下,“黏黏的,很不舒服……”
“等下就舒服了。”江臨淵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手撥過她的下巴,湊近唇瓣。
就在她以為他會親吻她時,他卻停住了,近在咫尺,呼吸纏綿:“你就穿著這個一路過來?”
他的手指一路滑下來,落在她輪廓誘人的身前,聲音染了情|欲,顯得分外沙啞。
“……想把司機的眼珠子挖出來。”
他抬手一揮,書桌上的東西稀裡嘩啦散落滿地,昏黃的紙頁漫天飛舞。
江羨魚聽到了衣裳撕裂的聲音,身子一涼,她抱住他的手臂微微顫抖:“你別亂來……”
江臨淵眼底火星四濺,抬手不緊不慢解自己的軍扣,渾身上下都是風雨欲來的威勢。
江羨魚雙腿發軟,眼睛裡霧氣彌漫,聲音濕潤又動人:“臨淵哥哥。”
江臨淵渾身一震,低聲罵了一句,旋即暴躁的扯掉了衣裳,啪的一下把配槍按在桌角,抱起她毫不遲疑的進駐。
狂風暴雨之中,江羨魚如一葉小舟隨波逐流,情濃時刻,她咬住他耳珠吃吃輕笑,活似陰謀得逞的妖姬。
江臨淵的喘息聲慵懶而魔魅,彷彿一頭永不饜足的獸,沉淪於她締造的人間天堂。
次日清晨,二人在一片狼藉中相擁醒來。
江羨魚撿起自己的小衣,見已被撕壞的不成樣子,頓時怨念的瞥了某人幾眼。
江臨淵穿戴整齊,見她衣衫不整伏在床上,目光落在她手裡的小衣,頓時眯了起來:“給我。”
他走上前,彎腰從她指縫裡撈出那不成形的香豔之物。
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淫靡”之物,今後還是禁止出現在她身上。
“你不喜歡嗎?”江羨魚帶著些惡意的問他,眼波嫵媚。
江臨淵看住她片刻,忽的沉笑一聲,屈膝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比起這個,我更喜歡你什麼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