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清瘦而嬌嫩的身軀緊貼著男人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可以異常清晰地感受到那兩只如初荷般的嬌挺,亭亭玉立。
江臨淵的呼吸不由粗重起來,偏偏對方還不知事的在亂扭,哼哼唧唧的嘟囔。
江臨淵深知自己應當即刻起身,面前少女是他自小當做妹妹一樣疼愛的人,不是那燈紅酒綠處的交際花。
但他身不由己,因為聽到她低低的囈語從齒縫間流瀉而出:“哥哥結婚後,就不會再關心阿魚了吧……”
她的眼睛朦朧失焦,看上去像是在夢囈。
江臨淵已經撐起身子的手臂僵了一下,不由自主就鬆了下來,再度壓在她身上,大手輕柔撫上她面頰,聲音低沉渾厚:“怎麼會。”
她似有似無的“唔”了一聲,雪嫩小手反握住他接觸自己面頰的右手,歪頭蹭了蹭,乖巧極了:“阿魚最喜歡臨淵哥哥,不想臨淵哥哥結婚……”
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溫柔馴順。
江臨淵的雙眼一時深不見底,薄唇翕動,半晌才低低道:“江羨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沒有回答,呼吸漸漸變得輕柔有規律,顯然已經睡著了。
江臨淵抽回手撐起了身體,俯視身下少女,心情複雜。
門外,端著醒酒湯的周嫂雙目大睜,一隻手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她的距離無法聽到江羨魚的囈語,卻把江臨淵的動作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尤其他把少女壓在身下時,那明顯變重了的呼吸……
這一切都只說明瞭一件事:在他心中,江羨魚已不再是妹妹,她還是個女人。
否則,做哥哥的如何能對妹妹動情?!
她握緊託盤,深吸一口氣,轉身慌亂地下了樓梯。
若換在平時,她這裡的動靜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江臨淵的耳目,可惜他如今心煩意亂,自然察覺不到門縫處那雙眼睛。
他伸手,輕輕撥弄了下少女的長發,柔順清香的發絲從他指縫間滑過,令人愛不釋手。
半晌,方才隱約地傳來一聲嘆息,他起身離去。
宿醉的後果,是江羨魚第二天起不來床。
周嫂服侍她喝了碗清淡的粥,見她靠坐在床頭,一隻手揉著鬢角,蹙眉嚷疼。
周嫂有些擔憂:“不如打電話叫家庭醫生來一趟?”
“因為宿醉嗎?”江羨魚懶洋洋道,“江少帥會殺了我的……”
周嫂眼神閃爍,張了張口,卻沒說話。
江羨魚察覺到她的異樣,不動聲色:“對了,昨晚雲亭送我回來,沒被少帥看到吧?”
周嫂支支吾吾,豈止看到,你人都是被他抱上床的。
江羨魚大驚:“我回來的那樣晚,他竟然還沒睡?”
周嫂:“……小姐也知道自己回來的晚,少帥定然不放心要等你的。”
她嘆了口氣,眼神複雜。
江羨魚花容失色:“完了完了,他肯定要生氣了!我、我其實也沒有醉,就是忍不住多喝了一點點……”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周嫂同情的看著她。
江羨魚沮喪地倒在床上,神情恍惚:“周嫂,幫我安排車子,我要回老宅。”
“來不及了。”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旋即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江羨魚身子抖了抖,默默把自己滑進被子裡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