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小舟上,你母後派暗夜的殺手前去追殺她,那個時候暗夜殺手偷襲,她差點被傷到,我及時趕到,殺了暗夜殺手。”
男子用幾乎接近平淡的聲音,緩緩敘述這這一件事情,可是瀾煉還是能夠聽得出,他語氣之中的喜悅之情。
“什麼是時候的事情?”
瀾煉淡然開口問著身旁的男子,可是心中卻有些擔心,回頭看向了房間。
“有他在,你不用擔心,他是白穆族最厲害的醫師,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男子見瀾煉擔心回頭,於是開口說道,勸瀾煉別擔心,也是在勸自己不要擔心房間中的人。
“白穆族的醫師,白廉,聽說他可是整個大陸上最好的醫師,可是卻在五年前,為你白穆族所用,成為了你白穆族的醫師。
他的能力我十分放心,我只不過擔心瀧兒的身體,能不能得到穩定。”
看著燈火明亮的房間,瀾煉的心,好似被什麼深深刺痛著,他不該那般沖動,不然也不會讓她受這麼大的苦。
“少主!葬夜來了!”
一個黑衣殺手來到酒館中,拱手恭恭敬敬向男子彙報。
聽到彙報,男子皺起了眉頭,瀾煉清秀的臉明顯沉下。
“攔住他們!”
瀾煉說完,抬腳便走進了房間。
“攔住他們!”男子開口,也跟著瀾煉走進了房間。
房間中名叫白廉的中年男子正在為墨雪淵使用銀針,聽到身後有人前來,中年男子沒有轉身,只是從腰間中把一個白色的瓶子拿到墨雪淵鼻子前,給墨雪淵嗅了嗅。
看到中年男子的動作,瀾煉眉間皺起,有些擔心走到床榻旁邊,看著床榻上依舊臉色慘白的墨雪淵,心中心疼不已。
“大皇子放心,屬下只是給她用了安神的藥物,保證離開的時候她不會醒過來。”
中年男子看著床榻上的墨雪淵,沒有轉身,只是語氣充滿了恭敬,對身旁的瀾煉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需要離開?”
瀾煉坐到床榻旁邊,將床榻上的墨雪淵扶起來,靠在他的懷裡,抬眸警惕的看著白廉。
“你可莫要想多了,我白穆族的野狼,可是天生的戰士,能夠清楚的知道敵人到何處,也能夠知道自己到底應該何時離開。”
男子緩緩開口,樓下的野狼已經站在了男子身後,抬頭看向床榻上的墨雪淵,雙眸充滿了恭敬。
瀾煉抬頭,看了一眼房間中的野狼,雖然有些擔心,可是瀾傾遺帶領葬夜前來,他們人單力量薄弱,不能硬拼,只能夠暫時先離開。
“大皇子放心,這兩匹野狼雖然天性很野,可是早已經被馴服,絕對不會傷害到她,大皇子大可以放心隨我們離開。”
白廉見瀾煉似乎有所質疑,有些擔心墨雪淵的安危,便開口對瀾煉說道。
只見他抬手,一個手勢,男子身後的野狼,便恭恭敬敬的走到了床榻旁邊。
白廉伸出手,瀾煉雖然有些擔心墨雪淵的身體,可是還是將墨雪淵抱了起來,白廉抱過墨雪淵,兩匹野狼跟在白廉身旁。
兩人兩狼離開房間,瀾煉和男子緊隨其後,跟著離開。
黑夜下,兩匹快馬在黑暗中賓士,廣茂的草原,一個男子懷抱一席玄白的女子,坐在兩匹野狼身上,賓士在草原之上,速度極快。
兩匹野狼的速度雖然極其快,可是卻無比穩固,讓背上的人絲毫感覺不大顛簸。
瀾傾遺策馬前來,還未來到小酒館面前,便被人攔住。
疾馳的烈馬被強行拉住韁繩,停在了原地,他身後,無數道沒有力量拉車的箭,穩穩的落在了身後,抬眸,是無盡寒殺。
“白穆族!”蒼落走到瀾傾遺烈馬面前,看著面前的殺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讓開!”
瀾傾遺騎在馬背上,看著面前阻攔的殺手,冷冷開口,若不是這裡是楚國,瀾傾遺早已經策馬踏過面前這些殺手,絕不留情。
面前的殺手沒有動,只是抽出腰間的彎刀,對準了瀾傾遺等人。
蒼月幾人走到蒼落身旁,抬眸看向面前的殺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