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淵嘴上應著,心裡已經開始邪惡了,如果輕葉開一個店,由她去推薦那麼生意一定很好,生意只要好,幽冥就多了一處開支來源,墨雪淵覺得這樣真的很好。
輕葉感覺墨雪淵的笑容有些怪怪的,可是哪裡怪又說不上來。
“可以去賭場了嗎?我都迫不及待啦!”門口傳來璞玉一般清脆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口兩人,一前一後,宛若一對遺世謫仙。
“大哥,你們起那麼早啊。”瀾傾遺攬著墨雪淵,眾人看向門口走進來的兩人,墨雪淵嘴角含笑,淡淡施禮。
“攬華昨日聽弟妹說要去賭場,今天一大早便催促我起床帶著他來找弟妹,問你們什麼時候去賭場?”白辰看了一眼身旁之人,眼裡盡是無盡寵溺。
“大個對他就是太好了。”瀾傾遺淡淡說著,也看向自己攬著的墨雪淵,看見她眉眼如畫,嘴角也淡淡勾起一抹寵溺。
“啊遺你還不是,你如此寵弟妹不怕日後地位不保啊。”
“哈哈哈!大哥又在拿我說笑了,又如此嬌妻養著也不錯。”瀾傾遺說著攬著墨雪淵,墨雪淵抬頭兩人相視,只是一眼,便知道對方心中想什麼,只是一眼便此生隨你萬水千山。
“大清早的,啊遺給我們留一條後路。”
“雪姐姐,要不要先梳洗?”清靈站在墨雪淵身後,恭恭敬敬開口。
墨雪淵聽到清靈的話,向眾人微微施禮。“大哥,雪淵先失陪。”
墨雪淵說完,隨著清靈走進了屋子,只留下院子內一群大男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很尷尬的各自找各自適合的地方坐著。
整個瀾蓮院,四五個男子,包括瀾傾遺,佔滿了瀾蓮院,輕葉直接坐到蓮池邊上逗金魚去了,看來無論男人們多幽默,還是得有一個女人在才能帶領他們。
“啊遺,你梳洗了嗎?”白辰見著墨雪淵進去半天,轉眼看著瀾傾遺,一雙眸子裡閃過一抹小邪惡,怪不得這瀾傾遺與白辰有幾分妖冶的像,就連兩人的心都是像的,一樣的邪惡。
瀾傾遺楞楞從蓮池的假山上跳下來。“沒,沒。”
人才剛剛說完話,一溜煙便不見了,白辰看見瀾傾遺的樣子搖頭笑笑。“嬌妻如此寵,寵到自己都不在乎了。”
“二少爺以前可是一個有潔癖之人,今天這是怎麼了?”攬華靠著一棵似乎要綻放梨花的樹,靠在白辰腿上小聲說著。
白辰輕輕拂過攬華如同瀑布一般的頭發,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寵溺。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墨雪淵一邊拿著手中的玉梳梳著墨色如瀑的頭發,一邊淡淡開口。
瀾傾遺尷尬笑笑,走到銅鏡前,古老的銅鏡映著墨雪淵絕世傾城的容顏,眉間硃砂一點驚豔了大朝芳華,墨雪淵手中玉梳梳到發絲後,瀾傾遺走到墨雪淵身後,將她手中的玉梳拿過,左手攬起墨雪淵有些泛著光芒的發絲,沒有漆黑如同星辰一般,而是如同一滴清水灑下的墨池,淡淡的灰,深深的黑,彙聚成了最好看,最獨一無二的墨。
瀾傾遺攬起這瀑布一般的發絲,右手執玉梳從上至下,緩緩梳下,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弄疼了梳妝臺前的人,他不敢太用力,害怕驚擾了銅鏡前這絕世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