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一直叫秋睿不要忘記給他發資訊,她下飛機的資訊,上計程車的資訊,到酒店的資訊。
秋睿一一答應了。
秋睿照著他的要求,實時彙報她的地址,明澤也是。
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秋睿,可是她要忙,他應該也有自己的生活。
只是愛一個人是沒有用的,你得給予,不僅僅是愛,還應該有豐裕的物質關懷。
分別的這段時間,明澤偶爾會看些打發時間,他買了很多推理懸疑的來看,看著的時候能讓自己不那麼想秋睿。
半個月之後,他忽然想到,也許自己可以嘗試去寫作。
他看了幾本就知道了大概的套路,聯系自己做的幾個夢,很快形成了一個大綱。或者也是因為他內心原本就比較陰翳,他很喜歡這種玩弄人性和有些血腥的故事。
只是寫作並不想自己想象的那麼容易,他嘗試寫作,無所不能的他第一次覺得有些困難。
寫出來的東西並不能將他內心所想完全表達出來,但是這更讓他産生了一種興趣。
他很少遇見挑戰,而現在他遇到了。
明澤很快就進入了寫作的狀態,也許是天賦,也許是這段時間積澱的寫作技巧,明澤的日産量達到了一萬。
一本也就三十來萬,明澤估摸著自己一個月就能完工。
雖然在這個月內他們要舉家搬往香港,以後不一定再回來。
秋睿在他寫到瓶頸期的時候給他來了電話,她從國外給他訂了點東西,但是東西被海關扣下,她讓人給他取出來了,就放在一個酒店前臺那邊,讓他下午去拿一下。
明澤聞言立刻就趕去拿快遞,結果到前臺一問,人家說已經有一個男人取走了,明澤把身份證亮出來,那人才有些驚慌地說可能是給錯人了,但是那人就住在酒店裡。
然後把房間號給了明澤,明澤馬上去樓上找這個人。
明澤一路上都處於一種憤怒中,那是秋睿給他買的東西,對他來說有很不同的意義,怎麼可以被別人拿走呢?
他想著如何說服那人把東西還給他,按響了門鈴。
按了老半天都沒人開,明澤失去耐心,手指直接敲上門。
結果門一下開啟了,還沒看清就有一隻手把他拉進去。
“臭小子,急什麼,我還在塗身體乳呢!”秋睿沒想到他來得那麼快,房間還沒佈置好,自己的衣服也還沒換。
她剛下飛機就到這邊洗澡,準備給他一個驚喜,結果他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
反倒是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底下的前臺也是她特意交代過的,但是人家也沒想到明澤會來得這麼快。
明澤也愣了,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狂喜一下將他席捲。
“你來啦!”他猛地抱住秋睿,叭叭叭親了好幾口。
秋睿身上就裹著一張浴巾,頭發也用毛巾包在頭上,潔白的肌膚露出來,帶著水汽的溫暖氣息將明澤擁抱住。
“這樣也行,我就懶得穿衣服了。”她自言自語道,然後揪著明澤的衣領讓他靠近自己。
“做什麼?”明澤問。
“愛。”
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月要參加公務員考試,這個月要用來複習,所以日更暫停,有時間我就會更新的。
在一些寶寶走之前,我先挨個親親,謝謝你們這麼久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