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卻又有些釋然，也有一些不甘。
他跟秋睿是一個班的，所以填報成績也是在一起。
俞文柏離開的時候，他快步走到秋睿旁邊。
“你還去嗎？”他有些喘。
秋睿轉身看他，問道：“去哪？”
如果沒有戳破那張紙，兩人繼續曖昧，她會去。
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很尷尬了。
好像確實沒有繼續在一起讀書的理由了。
“我們明明約好了。”明澤小聲地說，當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多麼不合理。
可是讓他四年看不到秋睿，他又覺得人生無望。
秋睿轉頭看著他，臉上沒有笑意。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辦？”
怎麼辦？
明澤從來不是一個對未來有規劃的人，她問住他了。
秋睿見他愣住，搖搖頭，似乎有些失望的樣子，先進入了電腦室。
但是班主任等著明澤呢。
看見秋睿也來了，挺高興的。
這倆孩子爭氣！
他還沒有帶出過高考狀元，這是第一次，學校裡有三萬塊的獎勵。
班主任拍拍明澤的肩膀：“好小子，真是爭氣。”
明澤的高考成績是704，今年省考的文科狀元。
班主任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爭氣，原本想著考個省前三十就很了不起了，這次他一下拿了頭籌，怎麼不高興。
太值得炫耀了，以後他的名氣就算是打出去了。
高考狀元的班主任，不止是他，那些科任老師都很高興。
秋睿也爭氣，雖然已經是一百名開外，但是還是很厲害。
“你們還是準備去香港讀書嗎？“班主任問道。
秋睿沒接話，老師看向明澤。
明澤也沒有說話。
“老師倒是建議你考清大和京大，國內的大學並不比香港的差。”
明澤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去的香港。
他想去秋睿想去的學校。
可是他不得不去，因為他不敢違背莊蘊。
他這邊看來是沒有什麼變動了，班主任繼續問秋睿：“你也沒改主意？”
明澤豎著耳朵聽她的動靜。
秋睿卻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