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的一聲,廚子仰頭倒地。她的臉上滿是恐慌。
“夫人?你到現在還管那個女人叫夫人?那我是什麼?你說啊!”劉亞青的雙眼染上了一片血紅,只要一想起死去的那個女人,她的妒恨心不亞於當年。
廚子哭道抽搐了身體,她唯唯諾諾的鎖成了一團,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劉亞青俯下身,她一隻手掐上了廚子的下巴,臉上卻是帶了一個冰冷的笑,“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的兒女現在不都是身處要職了麼?等做完這一次,我就給你放回去養老,你也算是可以頤養天年了。難道不好嗎?”
廚子慌亂的搖著頭,不只是想拒絕劉亞青的好意,還是代表著她再也不相信這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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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劉亞青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但是這20年,她的手上一次又一次沾染了無辜人的鮮血,她是真的不想再這麼繼續了。
啪!的又是一巴掌,劉亞青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想離開我?想都不要想!就算我劉亞青有一天不行了,我也會讓你們全家死在我的前邊的,不信你就試試看好了,給我滾出去!”
劉亞青大喝一聲,這廚子直接眼睛一翻,就昏死在了地毯上。
劉亞青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這一切都是被那個叫尹妃然逼的。起初她還是相信自己可以搞定這一切,但是自從莫商則的那句威脅開始,儘管沒人再找她的麻煩,但是劉亞青似乎每一刻都能看見自己身邊有人在晃動,他們相識隨時隨地都會抓到自己一般。
有的時候,人不嚇人,卻是心裡的鬼在作祟,劉亞青已經到了幾經崩潰的邊緣。
尹妃然推門進了易垣的辦公室,她人剛邁進門,跟著就是一聲。“易垣,你都做什麼了?為什麼我這一路上來,你們公司的人都是對我點頭鞠躬的?”
尹妃然打趣的一句剛說完,她的嘴角就抽搐了兩下。因為她看見,易垣正坐在辦公桌前,跟桌子上的莫念恆專心關注的下著五子棋。
“哦?他們,我只是早上宣佈了你和念恆的身份,所以不足為奇。”易垣手裡握著一個棋子朝尹妃然擺了擺手,他面色凝重的依舊盯著面前的期盼。
“爹地,你就算看再久也是死棋了哦!我看你還是舉手投降算了。”莫念恆也是無視了尹妃然,他小臉興奮的翹到了天上,一副的洋洋得意。
……
尹妃然走到近前,看兩人專注的模樣又望了望棋盤。“嘖嘖,老公,你好像真的輸了,還堅持什麼。難道一上午你都打算陪兒子玩這個麼?”
易垣面色一黑,手中的棋子被重新扔回了盒子裡,“不行!這盤棋先就這麼放著,我下午在好好研究研究。”
莫念恆騰的一下子從辦公桌上站了起來,“什麼嗎!你就是玩賴,堂堂eking的總裁,這點賭注你都輸不起麼?”
尹妃然微微一愣,“兒子,他輸你什麼了?”
“說好了誰輸了誰就做青蛙跳的,我們幼兒園也一直都是這樣的規矩啊!”
……
“咳咳……的確願賭服輸,易垣,你中不能失信於一個6歲的孩子吧。”
易垣的臉徹底黑掉,想他經商這麼多年,拿下過國內大大小小許多的重要提案,卻輸給了自己的兒子。
易垣兩手一攤,又擺出了他的官架子,“不行,總裁是不可以做這麼丟臉的事情的。”
莫念恆鼻子一歪,他的一雙大眼睛翻了翻,小胳膊順勢就摟住了尹妃然的脖子,“媽咪,我不要這個不講信譽的人當爹地,你快點帶我去找莫商則大叔,大叔從來是不對耍賴的。”
“哦?真的嗎?那好吧。”尹妃然心裡一笑,她轉身抱著莫念恆朝門口走去。
“咳咳……”易垣在身後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起身快速的追上了尹妃然,那你把門插一下,這事情可千萬不能傳出去。
莫念恆和尹妃然對視了一下,嘿嘿,有戲!
季舒航推門進來的時候,又是忘了敲門這件事情,他臉上帶著焦急,剛張口,人就怔仲在了原地。
易垣正雙手扣在頭頂,他一身西服革履在尹妃然和莫念恆的面前來回的跳來跳去。
季舒航扯了扯嘴角,想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說還是不說啊,要不轉頭走掉算了。儘管這許多年易垣都沒再跟他發過脾氣,但是不代表這一次不會發生啊!
季舒航腦袋正蒙著,就聽見尹妃然突兀的一句,“哎!季大哥,你有事麼?”
易垣猛的抬起頭,臉色瞬間就殷虹了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