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妃然那緩緩的轉頭過去,看父親那猙獰的表情還掛在臉上,尹妃然猛的仰起頭,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嘯就劃破了房間的寂靜。
莫商則和嫣然、木兮三人站在急救室門前,也把這一聲聽的真切。兩個女人瞬間就抱在了一起,莫商則下意識的向前邁了一步,他手中剛剛欠下的病危通知單就攥成了一團。
肖峻業死了,帶著所有的遺憾。
尹妃然也因此住進了醫院,她上一次的病發再次找回來了。
一切再次慌亂成了一團,易垣走了,肖峻業死了,尹妃然病了,還有為此而忙碌著的一干人等。
這中間也就只有劉亞青和肖錦凝最逍遙快活了,劉亞青根本就沒有再來醫院,她想平常人一樣依舊帶在家中,看看電影吃吃飯。
只不過每一次午夜夢迴的時候,她也會做著噩夢,夢見肖峻業來找她索命,夢見自己也會想他一樣含著恨死去。
尹妃然在醫院一住就是半個月,這期間,易垣居然一次都沒有來看過他,不是易垣心狠,而是這男人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尹妃然身上發生的事情。
那一天易垣從醫院回來以後,就接到了白仲天的電話。那個人真的倒下了,急發的哮喘險些要了他的命。
易垣帶著白仲天連夜做飛機飛去了國外,此刻他人正站在療養院的接待處前。
“我是易鴻學的兒子,麻煩你幫我安排一下。”
易垣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微微紅著,他身邊的白仲天把這表情盡收眼底,他似乎透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能瞭解一些這父子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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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垣和白仲天跟著一個金髮碧眼的護士去了這療養院的頂層,儘管這裡是曾經易垣給易鴻學安排的地方,但是他卻始終沒有來過。
環境還算不錯,整個頂樓上前平的面積,都僅供易鴻學一個人使用。易垣儘管恨極了那個人,卻並沒有對他苛責。
病房門前,易垣突然間停下了腳步,白仲天就差點撞在他的後背上。
“你不進去?”白仲天下意識的問出一句,這話之後,他就已經後悔了。
易垣這應該是近鄉情怯的表現,想他跟父親分離了這麼多年,儘管他們中間有很大的間隙,但是易垣在這一刻還是難免緊張著。
“你先進去,我先抽支菸。”
白仲天一愣,但是卻沒有如了易垣的願,他在身後大手一推,易垣就這樣破門而入了。
易垣進門後,顯示惡狠狠的瞪了白仲天一眼。他還沒來得及回頭過來,就聽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這聲音跟電話裡想必,更加的清晰,卻也更加的扣人心絃。
易垣緩緩回過頭,他看見病床上的易鴻學,眉頭微微的皺起。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鼻子漸漸的泛著酸氣,因為眼前的易鴻學憔悴極了,他單薄的身體,就如同秋風吹落的樹葉。
易垣再一眼朝他的下半身望去,他的被子在腰間一下,平坦的直接接觸著床單。
是的,易鴻學是個下半身高位截肢的人,所以他常年就只能躺在床上。易垣知道,這是他當年為了建立某個組織而種下的苦果。易垣本以為他當初那麼做,是為了用黑勢力讓自己屈服,卻沒想到那個組織叫:“第三者。”
“易垣,你終於肯來看看我了。”易鴻學儘管憔悴不堪,但是他眼中的光芒爍爍。
他微微抬起手,召喚著身邊的黑衣男人,這男人現實恭敬的一鞠躬,然後伸手給易鴻學扶起了身體。
“少爺,過來坐吧。”黑衣人做完這一切後,對易垣說道。
易垣面色冷清的朝床邊走去,但是看上去卻沒有一絲的親情。白仲天也跟著易垣走到了病床邊,他把身體恭城了九十度,“先生,對不起。”
易鴻學本是溫情的目光,在白仲天這句話之後就再次變得惡狠狠的。如果不是這白仲天把事情說出去了,想易垣也就不會給自己打那通電話。
他這一次的行為甚至比尹妃然更過分,想他這個負責人的位置也是不必做了,而且白仲天也違背了第三者的原則,他恐怕也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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