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總,抱歉,暫時還沒有訊息。”易垣的眸子縮了縮,他把視線拉出了很遠很遠。易垣當然最近也有自己要處理的事情。
那就是幫尹妃然找出那場車禍的真兇。只不過易垣沒想到的事,其實這件事情真的就跟肖錦凝無關。
白仲天下班回到家裡,他臉上帶著凝重的神情,收到訊息,尹妃然已經回國了,但是白仲天卻寧願她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因為尹妃然的迴歸,就意味著他的下一個計劃就要落實,身為“第三者”的領袖,他的感情也高不過自己的使命。
白仲天扔下手裡的公文包,疾步去了二樓的書房,依舊是那個電腦前,依舊是那張滄桑的臉。
“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這樣簡單的任務竟然也會有失誤?”影片中的老人眉頭緊皺在一起,他語氣刻薄的竟像是根本不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白仲天低頭,他半天都沒有解釋什麼。心想就算自己不解釋這老人也會猜的到吧!
的確,當白仲天接到謀殺尹妃然的命令的時候,他真的破例做了違背組織的事情,如果不然,尹妃然現在還有命回來麼?
那一念之間,也不過是因為白仲天的不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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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白仲天我提醒你,我能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也能給你隨時拉下去!你要學那個尹妃然嗎?如果這一次的任務你再失敗,我想要死的就不止是那個女人,你也要一起賠送了去!”
“是!先生。”白仲天頭更低了,他眉間的皺褶高高鼓起,白仲天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生,要麼死,都在尹妃然的手裡。
“嘩嘩……”影片裡一片雪花,這紛紛點點就如同白仲天亂著的心一般。
他到底要拿那個女人怎麼辦?白仲天一直手重重的捏上了自己的頭,他惆悵的背影在這房間裡被燈光拉的很長很長。
這一坐就是三個小時,白仲天突然間抬起頭,他的目光中有了一絲的光芒。他緊忙起身,扯上了靠背的歪頭就朝外走去。
半個小時後,白仲天到了易垣的樓下。
已經是晚上10點,易垣這個時間還在書房裡忙乎著自己的事情,因為這幾天白天,他不是在醫院,就是為尹妃然奔波著其他的事情,也只能利用這個時間,來處理下手頭的工作了。
當然就工作來說,也不止一份,易垣還承擔了肖氏公司的一些重要事情,只要他能為尹妃然那做的,他已經全部都做到了。
“噹噹噹。”傳來了敲門聲,易垣忙的頭也沒抬就問了一句。“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呆住共圾。
“先生,門外有一位姓白的先生說找您有急事,我勸不走他,要不您下樓看看?”僕人的話說的極為小心,因為這幾天來易垣早出晚歸,每天更是工作到了深夜,他們也不好意思打擾的。
“姓白?”易垣抬頭蹙了眉頭。他所認識的人裡,恐怕也只有白仲天了!這麼晚那男人過來會有什麼事情,易垣本就是對於這個年輕人充滿好奇,又因為尹妃然的關係,他想他斷然沒有不見的道理。
易垣走下樓來,身上還穿著一身西服,白仲天看他的臉色有些蠟黃,也知道易垣這段時間是真的為尹妃然的事情很辛苦了。
儘管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但是白仲天心裡卻只剩下慚愧,因為尹妃然之所以會落到現在這樣子,全部都是被他一手所賜的。
沒有他,尹妃然就不會出那次車禍,也不會生命垂危的被送去國外,沒有他,尹妃然的父親也不會被人陷害,儘管白仲天知道這一切,但是卻是隻字也不能提。
這種痛苦不言而喻,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嫉妒這個易垣呢!
“坐!”易垣剪短的一句把白仲天讓到了沙發上,因為他讀得懂白仲天的表情,這男人的眼中滿是焦慮,想必也是因為尹妃然的事情吧。
“你跟你的父親還有聯絡嗎?”白仲天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時間,所以他直接就開口直奔了主題。
易垣的臉瞬間就結成了冰,他的雙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著白仲天,“你怎麼會知道我父親的事情。”
白仲天眸子又是一暗,儘管他知道自己的下一句話,就會讓這個男人衝過來擰上自己的脖子,儘管這樣白仲天還是要堅持下去。
“因為我也是第三者的一份子,我來的目標就是為了尹妃然!”
易垣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只要一聽到第三者這個名諱,就會瞬間想起他跟尹妃然痛苦著的那段時間。
其實,父子深情那一片,易垣早就原諒了他的父親,想當年自己還小,父母的事情又是知道多少,但是易垣之所以還是堅持把那老人從商圈逐出,多半是因為他讓易垣的感情六年前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