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羞的紅了臉,陶然怎會不知道這男人的意思,看來再成功的男人也不過如此,他們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想要的也不過是女人的身體。
當然,陶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而且她早就期盼著自己跟易垣發生些什麼,那是一個把柄,讓她抓牢易垣的把柄。
閃爍了兩下睫毛,陶然讓自己看起來儘量可愛,說出的話也是半推半就:“愛……當然是義無反顧的,只是……人家有點怕……”
怕什麼?她怕的當然是被玩完之後狠狠的拋棄,但是這表情在易垣的眼裡卻成了女人單純的怕羞而已。
反手一推,那陶然就背朝了自己,跟昨天尹妃然的姿勢一樣,看不到臉,他才可以肆意妄為。
陶然的臉就是猛的貼上了礁石,一瞬間的灼熱感,那石頭上細密的凸起紋路就蹭傷了她的臉。
她沒想到易垣的動作這麼狂野,跟他平時的冷麵極其的違和,陶然也是有些害怕了。
身體又是被用力的一扯,陶然兩隻手臂擦過了面前的石頭,那本是細白的面板就瞬間被蹭紅了一片。
“哎呀……”陶然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然後下意識的說道:“易垣,我疼,我的手臂很疼。”
易垣突然想起了前一日的尹妃然,尹妃然也是同樣說過這一句話,只不過跟身下的陶然比起來顯得溫柔了許多。
腦中一陣嗡鳴,易垣突然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心裡明明想著那個人,但是卻企圖用眼前這女人代替。
他原以為的女人不過如此,這麼看來倒是自己已經可悲到了不行,兩個人重疊在一起的樣子就漸漸的在腦中剝離。
此然非彼然,他依舊執拗不過自己。
靜靜的,易垣越來越冷靜了下來,連同他的身體。那激情還沒有釋放就已經消失殆盡,大手一送,沉沉的落在了兩側,易垣淡淡的就是一句:“你不是尹妃然,你走吧。”
陶然聽到這一句,嘴角生硬的勾起,易垣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把自己當成了別的女人麼?儘管她不介意成為別的女人的影子,她要的就是跟這個鑽石王老五發生關係,然後緊緊的捆住他,但是別說出來啊~說出來陶然還有什麼理由再裝下去。
這不是明明白白的撕下她的面具麼?
陶然緩緩的起身,身體站直後轉了過來,望著易垣的雙眼帶著受傷,但是慾望依舊沒有褪去。不行,已經到嘴邊的肉怎麼能就這麼吐出去。
她苦心從第一次敬酒開始,步步為營,就因為這男人突然轉變了態度,她就要放棄麼?
向前兩步到了易垣的身邊,她被擦的通紅的手臂抬起,扶上了易垣的臉:“有些人無法擁有為什麼還要去想,你何必為難自己。”
易垣挑目跟陶然對上了目光,她的眼中帶著對自己的慾望,似乎這話還有下句,放棄不可能的,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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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個道理,但是易垣真的做不到。因為他的心已經滿滿被尹妃然佔據,連一個可以給別人的縫隙都沒有了。
而且那女人的存在讓他喪失了對其他女子的興趣,還有身體上的能力。
儘管剛才,他真的一衝動想要了這個陶然,但是至始至終,他只有憤怒,卻完全沒有進入那種慾望的狀態,像是他的身體本就是為尹妃然所生,他對別人,根本不行。
“不要說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我知道你的用意,所以沒必要說的這麼好聽。”易垣依舊冷漠,把目光從陶然的臉上移開,伸手向自己的西服內兜摸去。
寫下了一串數字,撕票,貼上了陶然的胸口。
陶然又是不可思議,伸手按住了那張支票,就這麼看著易垣轉身離去。錢,她的確是為了錢,但是有些時候即便是給錢也不會讓女人舒服的。那是為了她們通常會偽裝的尊嚴。
易垣的表達赤裸裸,讓陶然像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女人一般,那顆愛慕虛榮的心昭然若現。陶然喝出一口氣,然後把那張支票高高舉過了頭頂。
她本想氣憤的罵一句,但是雙眼突然閃爍了光芒,臉上的表情就抽搐了兩下。
果然,易垣真的是大手筆,就連她這樣被侮辱都覺得值得了,看著那一串的零,陶然嚥下了口水。算了。反正他說過不會讓人知道,自己也不虧。
好好的揣了支票走人,陶然依舊覺得無法死心,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曖昧,易垣就給了她10萬塊,那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呢?那可是更大誘惑力。
易垣離開後,想要玩樂的心思頓時全無,這裡沒了尹妃然,對於他來說也失去了留下來的意義。
回了房間,簡單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打算也提前回去了。只是東西有點多,有用的沒用的,只要是季舒航覺得他可能會用到的都一併帶了過來。
易垣想起那日他們乘機過來,尹妃然吃力的拖行李的可愛樣子,仍然還在她的腦海裡。拼命的搖了兩下頭,易垣真的無時無刻都會想起那個女人。
那一堆東西幾乎大半都被扔下,易垣只選擇了一個隨身的小包,唯一帶走的,也是尹妃然當時親手為他洗的內褲。
因為,再沒有這機會了,他應該好好珍惜。
當尹妃然一早出現在辦公室的時候,季舒航錯愕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緊忙翻了郵件裡的邀請函,不是五天的行程麼?這才第三天開始尹妃然怎麼就回來了。
急忙叫住,尹妃然的腳步就停在了季舒航的辦公室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