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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明白了！
轉頭看見瑪爾扎哈戲謔的表情，年輕巫師心頭一沉，乾脆地服軟。
“虛空閣下，別殺我，我願意配合，只求您能放我一命。”
“你殺了那麼多普通人，就算我不殺你，別人也會殺你。”
“等等…我沒下殺手……”
年輕巫師表情狂喜，急忙辯解，“我使用的都是昏迷咒，那些人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
“我收到的任務只是殺老約翰父女，其他人不是我的目標，我一般不會殺人。如果您能將老約翰兩人交給我……”
“閉嘴！”瑪爾扎哈冷聲制止，轉頭看向老約翰，“你想怎麼處置他，交給你決定。”
年輕巫師投出祈求的目光。
老約翰深吸幾口氣，沉聲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任務，我們老大接了個任務，僱主要求殺死你們。”
“僱主是巫師？”
“不是，絕對不是！”年輕巫師無所不言，“沒有巫師會發任務針對普通人，他們自己便可以出手，不用借我們的手。”
老約翰瞭然地點點頭，一塊巨石落下。
他剛才一直在思考是誰要殺他，他和巫師從沒有交集，為什麼會惹上這種敵人。
現在明白了，他也不再追問，心裡已經確定了‘僱主’是誰。
“虛空閣下，他交給我處理？”
老約翰表情恢復淡定，出聲詢問，見瑪爾扎哈點頭，他又問道：
“如果我放了他，會有麻煩嗎？如果殺了他，又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你問他。”
年輕巫師急忙出聲，“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你，我還會讓組織放棄對你的任務。如果你殺了我，組織一定會替我報仇的，或許他們奈何不了虛空閣下，但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你會很危險。”
他此時的語氣很誠懇。
瑪爾扎哈有些惋惜自己為什麼沒有學會攝神取念，不然就可以檢查他說的是真是假了。
說來也奇怪，他大腦封閉術都快要登峰造極了，偏偏攝神取念還沒學會。
念及此處，
他決定接下來多研究一下這個魔法。
老約翰沉思片刻，忽然展顏一笑。
“既然如此，虛空閣下，將他放了吧。”
不等瑪爾扎哈說話，年輕巫師已經開始千恩萬謝，並用一種弱小無助的眼神看向瑪爾扎哈。
“行，我尊重你的決定。”
瑪爾扎哈隨手一揮，解除了風之束縛，並沉聲告誡道：
“既然你做出了承諾，就徹底貫徹下去，不然下次就沒人幫你求情了。”
“您放心，我以魔杖起誓，絕不反悔！”
年輕巫師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衣服上出現了無數刀口，而且手腕大腿也傳來陣陣刺痛。
低頭一看，手腳上也有凌亂的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