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找了稍微平緩一點的說辭。
“不是很習慣跟對方的肢體接觸。”
果子藜不說話。
我哈哈笑了兩聲,“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
果子藜笑了,脫離了他一向給人的少年男孩感覺,笑得有點成人性感,說:
“怎麼可能。”
☆、三百七十四、愛是卑微九)
“那時候是什麼樣子呢?”
我試探著問,他還是不說話。
“都過去那麼久了。”
他想了想,才開口。
“靠近十米距離之內就想牽手,牽了手就想抱著,抱著就想接吻,接了吻之後就又想做其他。”
我一顆心沉到谷底,但還是勉強笑著,裝作親切地問他。
“所以都做了嗎。牽手,擁抱,接吻,和其他?”
男孩笑,又把話題岔開。
“明天還有通告,姐姐早點回去休息吧。”
秦小姐再也沒在我們眼皮底下出現過,之後也沒人提起,彷彿這個人完全不曾存在過一般。
翻過了年,果子藜就又要長大一歲,等到今年9月份,他就21了。
而我自己,也踏入了50的一半,25的一年。
四月份,全新的全球巡演就要開啟,這次的規模更大,幾十個國家,上百場次的演唱會。。
e市是第一場,巡演開端。
記得是哪天大家坐在一起討論工作的時候,新聞上報道了一則來自韓國的新聞。
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中國在韓的兩名留學生涉及邪教聚會失蹤的事情。
太獵奇的故事,於是大家都停下談話盯著新聞看。
新聞上說,這兩位留學生在失蹤了三天後終於被韓國警方找到。生命沒有危險,但臉上被烙上了永久的倒五芒星燙痕。
“慘啊,尤其女孩子,毀容了嘛這不是。”
新聞報道,該米姓受害者稱……
“米姓?”方楩驚訝出聲,“是姓米的意思嗎?”
“是。”齊櫓眼神泛冷,“在韓國,姓米的中國人,該不是我們認識的那位。”
“如果真是。那真的是,報應啊。”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忙去看果子藜,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果子藜卻牢牢把眼神釘在電視上,露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殘酷陰森的表情。
“是不是的,問問不就知道了。”
齊櫓起身,“我去打個電話,有沒有誰有什麼話需要帶的。”
“問她來不來看演唱會,我給她留票。”方楩開口。
果子藜把眼睛移了過去,看著他。
奇怪了,齊櫓根本沒說要給誰打電話,怎麼大家都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方楩拿著電話出了房間,從他一出去,果子藜就表現出了一種坐立難安的焦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