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知道交半張卷子不對,可是蘇玉恆肚子疼的都出汗了,我不幫他誰幫他。”程曉艾正想著呢,就聽到沈清淺接著在那兒說。
“淺淺,你幫同學沒什麼不對,媽媽也很贊同。可是……”
“是吧,媽媽,我就知道媽媽最好了,媽媽你也覺著我做的對是不是。”程曉艾話說了一半,被沈清淺打斷,沈清淺高興地手舞足蹈,捧著程曉艾的臉一頓親。
程曉艾讓她弄得沒了脾氣,最後只能嘆氣。
“淺淺,你聽媽媽說,你幫助同學,媽媽很高興,但是你幫助的方法不對。你同桌肚子疼,可以找監考老師,在你想不出辦法的時候,老師一定有更多的辦法對不對?這樣既幫助了你的同學又不用交半張卷子惹老師生氣,還避免了你的你們班兩名同學打架,你說是不是?”
沈清淺摟著程曉艾的脖子,想了想,“媽媽你說的好像也對,我知道了。”
“淺淺,你什麼時候考試能不出狀況,媽媽就心滿意足了。”程曉艾覺著頭疼。
沈清淺不想惹程曉艾生氣的,“我下次一定不出狀況行嗎?”
哄好了程曉艾,沈清淺鑽回房間,趴在桌子上直嘆氣。
“嘆氣幹什麼?”沈池墨趴在門框邊上問。
“考試很重要嗎?”沈清淺抬頭看著沈池墨。
沈池墨走進去,“現在可能對你來說不重要,但是總有特別重要的時候,姐姐,以後別任性了,每次考試都認真對待吧,很多時候,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會遺憾終身。”
程曉艾正好從門口走過,聽了沈池墨的話腳步一頓,是啊,有時候機會真的只有一次,錯過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沈清淺歪著小腦袋,不是很明白沈池墨的話,“我不是很懂,但是你都上六年級了,應該說的沒錯吧,我先記著。”
沈池墨勾了勾嘴角,“好。”
沒過兩天,沈池墨接到吳成民的訊息,乖丫頭的老闆馮長明說了他們的進貨渠道,是在距離京都七十公裡的和清縣的一家被服廠。
沈池墨覺著挺新鮮,一被服廠,弄些毛絨玩具,還那麼劣質,他們廠子的被子能好麼?
沈池墨不方面出面,讓吳成民替他跑一趟,去看看什麼情況,最好帶著馮長明一起,看看他們到底什麼關系。
吳成民把建材廠的事兒交給劉博文和另一位副廠長張明宇,畢竟他們最近改進了技術,正在生産第一批鋼材的樣品,看看情況,這時候不容馬虎。
劉博文私下裡問過吳成民,都有那麼好的貨了,怎麼新廠子還得重新摸索?吳成民也答不出來,他也挺好奇為什麼,可是他不能問。
沈池墨做什麼總有他的道理,有些東西不是他該問的。
在沈池墨忙著上學加上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京都其他兩處地方出現了新的狀況。
……
鐘國強最近一直陪著孫子,送孫子上學放學,好長時間都沒看報紙了,有時間就是出去跟老朋友下下棋溜溜彎。
鐘遠今天作業有點兒多,怕爺爺悶壞了,把之前攢了一個月的報紙拿給鐘國強看。
鐘國強有意無意地翻著,嘉禾花園工程動工儀式的版面就這麼映入了他的眼簾。
尤其上面著重描寫了國外“塔克”公司的種種劣行,還弘揚了一下吳成民的正能量。鐘國強一看,這不就是前些日子老程介紹那個年輕小夥子麼?沒想到真是年輕有為啊!
鐘國強一邊翻,一邊感嘆。
“爺爺,你感嘆什麼呢?”鐘遠好奇。
“小遠啊,以後得向這位吳叔叔學習,瞧瞧人家年紀輕輕就知道幹一番大事業,還贏了那國外的什麼破公司,真是長臉。”鐘國強誇贊著。
“這個啊,我這兩天聽池墨說了,說這個人是他的一個叔叔,最近在研究新的什麼東西,我也聽不懂,反正意思就是不能讓那些老外騎到頭上。”鐘遠一邊從書包裡拿別的書出來,一邊說。
鐘國強摸了摸下巴,“有志氣,就是應該這樣。”
“爺爺我看你挺喜歡那天來的吳叔叔的,那他請你去研究什麼東西,您怎麼不答應呢?”鐘遠不是很明白。
“總要給年輕人機會,我這老頭子總是佔著位置,該惹人嫌了。再說,爺爺也不是萬能的,萬一給人家拖後腿怎麼辦。”鐘國強笑著說道。
“爺爺你一點兒都不老,更不會拖後腿。”
鐘國強坐在那兒拿著這張報紙看了好半天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