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喜糖,選菜品,賓客席位安排......等等事項安排好後,沙輕舞忽然想起一個嚴峻地問題:伴郎是誰?
那晚,藺晨正在陽臺的書桌辦公,沙輕舞殷勤的端了杯咖啡給他,旁敲側擊:“我讓柳溪做我伴娘,你覺得如何?”
藺晨喝了口咖啡,看著她點點頭:“挺好的。”
挺好的?沙輕舞眨了眨眼睛,就這樣?
“那......”她又往前湊了湊,看著他墨色眼睛問,“伴郎是誰呢?”
“我請了紀德。”
聽見那個她最不想聽到的名字,沙輕舞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藺晨無辜看著她:“我身邊的朋友就紀德算得上兄弟,不請他你讓我請誰?”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她看著他那雙無辜的眼睛,一時間語塞了。
見她欲言又止,藺晨追問:“可是什麼?”
“可是......”沙輕舞努力嘗試,可話到了舌尖就說不出口了。
“到底可是什麼?”藺晨顯然不放過她,端正了身子,一副好整以暇。
沙輕舞鼓腮幫子,聲音低低地:“可是要避嫌啊!”
“避嫌?”藺晨饒有興味的咬著這兩個字,似笑非笑地,“為什麼要避嫌?”
“紀德他......”她偏過臉,含糊不清一句,“不是喜歡過我嗎?”
她咬著牙抿著唇說的話,藺晨根本沒聽清,卻也知道她想說什麼,但偏要當做沒聽懂,豎著耳朵往她身前湊了湊,聲音故意沉沉的:“你說什麼?”
沙輕舞轉過來橫瞪了他一眼,看著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沒忍住怒氣,狠狠地推了他一下。
藺晨幹脆借勢往後倒去,故意“啊——”了一聲。沙輕舞以為他要摔倒,連忙去扶他,卻未料某人將她手鉗住,狠狠的拉了過去,她整個人瞬間落在他懷裡,他兩手一圈,將她禁錮在胸前,逃脫不得。
聞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煙草味道,沙輕舞臉頰幾不可察一紅,回神後,想要掙紮出逃,卻被牢牢抱緊。扭捏了幾番,她幹脆不掙紮了,扭過頭,猝不及防地去吻他的唇,學著他吻她時的模樣去撬開他的唇畔,最後找準時機長驅直入。
許是因為她鮮少主動吻他的原因,而此次又如此熱情,藺晨便放鬆了警惕,全身心的投入這個吻,就在此時,沙輕舞輕而易舉地逃脫他的懷抱,狠狠將他一推,快速起身,然後三兩步就跑開了。
本專心吻著她的藺晨懷抱忽然落空,抬眸去尋那肇事者,看著她得意的表情,忽然失笑。
居然被她擺了一道。
“過來。”他對她招了招手。
沙輕舞對他做了個豬鼻子:“就不。”
“給你三秒鐘,立刻過來。”他開啟命令模式。
可沙輕舞權當沒聽見,兩手插著腰,故意搖頭表示抗議。
藺晨忽然眯起眼睛看她,危險氣息蔓延而來,沙輕舞嗅到不尋常味道,立刻潛逃,在藺晨起身來抓她之前閃進客廳,然後鑽進房間,將門反鎖。
慢了一步的藺晨只能無奈地敲著門喊她:“輕舞,開門。”
“我不要!”沙輕舞隔著門傳來拒絕,“開門我就死定了。”
耍了腹黑的藺先生,還能開門嗎?當她傻?
“我勸你最好開門,不然明天會死的更慘。”
“我向來秉承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硬的不行,藺晨就開始誘惑:“一會給你做雙皮奶,你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