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曖昧的語氣,除了藺焉那腐女也沒誰了。
本是氣定神閑打球的顧曉晨突然手一滑,得兒,連球都沒碰著。
換柳睿上。
顧曉晨扶著球杆站在一旁,睨了眼始作俑者藺焉:“我看你小丫頭片子故意的吧,挑我打球的時候開黃。”
藺焉挑眉:“誰讓你把一堆病人往我家泓繹的手術室裡堆,我只是開黃算對你客氣的了。”
“是!”顧曉晨甘拜下風,“您老人家沒將我寫成兇手,還真客氣!”
柳睿和顧曉晨這一局沒有懸念,柳睿贏。
下一臺,藺焉和牧泓繹pk。
藺焉是個球渣子,一杆下去,別說進球,就連球都沒碰著,哭天喊地的讓牧泓繹讓著她點,這一局就在藺焉的怪叫撒嬌中結束。
顧曉晨將球杆丟給沙輕舞,下巴一抬:“輕舞,你跟晨哥來一局?”
沙輕舞惡狠狠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顧曉晨冷豔的抬著下巴,品著小酒,一副不安好心。
藺焉見狀,立馬把球杆遞上:“哥,你和輕舞來一局,怎麼樣?”
藺晨大大方方接過球杆:“好。”
藺焉揚唇一笑,奸計得逞。
“你先開。”藺晨讓她開球。
沙輕舞沒有推脫,利落開球,幾杆下來全中,打第四球的時候滑鐵盧了。
換藺晨上。
結局不言而喻。
吃飯的時候他們還在討論球臺上的話題。
牧泓繹說:“輕舞球技一向不差,可惜遇上了晨哥。”
沙輕舞默默在心裡叫屈。
何止不差,她的球技連柳睿牧泓繹都要顧及三分,要不是遇上藺晨,能輸的那麼難看麼?
“輕舞的臺球是我哥教的吧?”藺焉問。
柳睿插話:“何止,除了曉晨和楚楚,所有人的臺球都是晨哥教的。”
沙輕舞、柳睿、柳溪、李炎源、藺焉、牧泓繹、牧泓演七人自幼相識,一起上學,一起畢業,初二因萊楚楚轉學到藺焉班上,便被藺焉撮合著進入這個大家庭,而後高中顧曉晨與柳睿情竇初開,自那以後九人行便成了常態。
藺晨素來不愛聚會,加上這群孩子和他有七歲的代溝,他聽著更加興意闌珊了。沒幾久,他就撿起桌面的煙盒,繞出包廂。
藺焉給一群人倒茶的時候才發現藺晨已經離場了。
“我哥呢?”
沙輕舞指了指門外:“出去了。”
“噢!”藺焉撇嘴,“他總是這樣,老嫌棄我們是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