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根基，好像有些太過紮實了！
心中不由的呢喃一語，帶著些許的不敢置信，以及深藏的喜悅！
‘難道真要成聖了？’
然而念頭剛起。
齊凡便如遭重擊一般吐出大片的精血。
滿臉的失態，眼中俱是不可置信之色！
突破，失敗了！
不是後力不濟，也不是遇到了境界壁壘。
就那麼突兀的失敗了，毫無緣由。
雄渾的氣勢眨眼間便掉了一大截。
堪堪達到大羅金仙的門檻。
然而只是停頓了小會。
又是猛地一掉，直接落到了與金仙媲美的地步！
齊凡怔怔的坐在原地，任由嘴角殘餘的殷紅滴落衣領。
也沒有理會跌落的境界。
只是不斷地思索著，為什麼！
為什麼會如此！
明明自己的根基已趨至完美！
就連法則之力也絕對能說是開天闢地第一人！
如若自己都不能成聖！
那還有誰可以！
還有誰能行！
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突破失敗的瞬間。
一次、兩次、三次。
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
就像...
就像是...前面....沒有路了。
斷了，沒了。
無路可走了，到此為止了！！！
大羅，便是仙界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
齊凡不由的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不應該如此！
至少，在人道之中絕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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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境之上，還有最後一境，喚作‘人境’！
那對應的，仙道，也必然還有大羅之上，必然會有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