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顧深獨自一人坐在二樓。
靜靜的看著那夥不知名號的軍士走遠。
直至消失在了視線之中依然沒有眨眼。
腦海中仍然迴響著這一整天的笑聲,又似是多年前的笑語浮起。
又是一滴清淚落下。
將杯中酒徐徐灑在地上,喃喃自語:“兄弟們,一路...走好。”
直到許久之後這才站起身來。
剛一下樓,早就等待多時的店小二笑著上前道:
“顧大人,您喝好了?”
顧深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心情答話。
可隨即便是聽得店小二說道:“那您有空的話。”
“能否把那桌的酒菜錢結一下。”
說著還指向了靠窗的桌子。
直到這時,顧深才猛然想起來不是獨自一人來此。
轉頭看去,然而哪裡還有齊凡的身影?
只有三隻石碗依次擺好,裡面的苦酒似是在訴說著什麼。
怔然的緩步走了過去。
呆愣了兩息時間,隨即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
“好你個齊凡,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啊。”
隨即拿起三碗苦酒一飲而盡。
砸吧了兩下嘴回首對著店小二道:“不錯,還是他孃的苦的嚇人。”
“繼續保持啊。”
說著丟下四顆下品仙靈石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店小二掂量了兩下,搖搖頭笑著開始收拾。
...
.....
卻說此時被顧深笑罵了兩句的齊凡。
一路緊趕慢趕的終是回到了刑徒軍第十八營地所在。
只是並未直接進去,而是就那麼站在營地外。
看著燈火通明的營地中對峙的三方微微皺了皺眉頭。
心中瞬間便是想到了先前腰牌中所閃過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