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剛剛進宗的時候,有長老收徒的話,齊凡絕對會直接跳起來,畢竟那時候對修士的很多都不瞭解。
但是現在,唉,只能嘆氣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那些讓人愉快的畫面只能想一想了,沒有那種背靠大山的命啊。
齊凡最終還是回道:“段師兄,麻煩你和聶長老說一句,小子自知天賦不行,不敢欺瞞長老,以免誤了長老名聲,小子實在是沒有這個福氣。拜謝長老大恩。”
說多錯多齊凡還是知道的,就這樣簡單的婉拒最好,誰知道那聶長老是個什麼性子?反正從頭到尾給足了長老面子。
如果這個長老當真一根經的話,齊凡也就只能....接受了,他這小胳膊也拗不過大腿啊。
凡俗之中有句話說得好,如果生活弓雖女幹了你,要是無力反抗的話,那就享受它吧。
至於脫離宗門,齊凡沒有想過,第一是因為熟悉,懷舊。第二是因為他當過散修,知道散修的苦,他可不想再重複之前的生活。
而段淺還在想象著日後齊凡成為長老弟子後給他能帶來什麼,一臉的憧憬,此時聽到齊凡的回答,下意識的說道:“答應了是吧,好,我現在就去和長老講。”
在他的潛意識中,不可能有人拒絕的了一個長老主動收徒的意向。換做是他早就一口答應了下來,齊凡考慮了這麼久都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呢。
起身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回身看著齊凡,結結巴巴道:“師,師弟,你說什麼?”
齊凡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段師兄,麻煩你和聶長老說一句,小子自知天賦不行,不敢欺瞞長老,以免誤了長老名聲,小子實在是沒有這個福氣。拜謝長老大恩。”
段淺的臉上一下子潮紅了起來,激動的坐了下來說道:“師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拒絕了...嗚嗚嗚”
齊凡看著段淺的聲音越來越大,眼疾手快的將他的嘴給堵住了,低聲說道:“師兄,小點聲小點聲啊。”回頭看了看四周,對著眾人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他可不想讓這件事情被所有人知道,一個長老主動收徒,被一個弟子拒絕了?這要是傳出去,長老這個面子還要不要了?他齊凡還活不活了?
經過齊凡的提醒,段淺也醒悟了過來,眼神示意著他知道了。齊凡這才鬆開了手掌。
段淺檢視了一下四周,挪動了下身子向齊凡又貼近了一點,低聲說道:“師弟,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可是長老收徒啊,而且還是聶長老。”
“據我所知,聶長老是宗內唯一一個沒有收過弟子的長老,你要是拜入他門下,那就是首席大弟子,日後可是能傳承衣缽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這意味著你不用和別人一樣爭取資源,聶長老的一切都是你的,他會全力培養你啊。”
說實話,齊凡被段淺說的越發的心癢癢,但是他依然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師兄你就將我的原話直接和聶長老說就是了,師弟也有自己的考量。”
段淺看著齊凡一副認真的表情,也只能嘆了嘆氣說道:“行吧,既然你考慮清楚了,師兄也就不多說了,省的你還怪師兄多管閒事。”
齊凡笑著說道:“怎麼會,師兄最好了,您都是為我好,我怎麼會這樣想呢?”
段淺又是搖搖頭,一聲長嘆:“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去和長老說一聲。”
說著就慢吞吞的走了,那背影神似一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走到拐角處還回頭看了一眼,期待著齊凡回心轉意,只是剛才的石桌上已然空無一人了。
內院之中,一個頭發半白,雙目炯炯有神的老者,身著象徵著長老身份的白袍銀邊道服坐在亭子之中飲茶,道服之上還有仙鶴白雲嫋嫋。
玄元宗的道服都是不同的,外門弟子如齊凡這種都是白袍青邊,沒有圖案,內門弟子則是白袍黑邊,袍擺有魚兒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