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花魁的推出,尋花樓狠狠地火了一把。
才短短兩日便來了不少富商巨賈,竹韻賺了滿盆,雖然這次推出的是男花魁,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想見見女花魁。
尋花樓的女花魁照樣是青青,因為至今為止竹韻還沒找出能比青青漂亮的女人,所以這個花魁還是她的。
尋花樓在整個京城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說好,也有人說壞。
說好的當然是去了尋花樓的,而說不好的自然是沒去過,然而聽尋花樓推出什麼男花魁的事,還聽說老闆當著客人的面,講訴男女之事。
這些事情,著實太過新鮮,可是也招來不少閑言蜚語。不過對於尋花樓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壞事,這也算宣傳的一種吧,大家議論,名聲傳的更遠。
這兩日,對於楚軒來說,就是此生最大的煎熬,好不容易熬完,他整個人走路都輕盈了不少。
夜晚泡著熱熱的澡,閉上眼睛,享受這段時間不曾享受過的清寧。
許久,一陣涼風吹過,他忍不住縮縮身子,往水裡靠些。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但楚軒依然沒啥反應,聽腳步聲,他可以猜出是誰。
腳步聲在他的身後止住,便再也沒了聲響。
“不打算說說話嗎?”楚軒愜意的說。
而身後那個人,只是呼吸加重了些,卻還是不打算開口。
楚軒猛一回頭,趁身後的人不注意,把她拉了下來。
“啊”的一聲,伴隨著“噗通”落水聲,整個水池,似乎也變得歡騰起來。
落水的人揮打著水花,眼睛裡滿是憤憤不平,然而楚軒只是眸中帶笑,模樣甚是愜意。
“楚軒!你難道就沒點羞恥心嗎?這可是我專用的,你怎麼可以!”竹韻撲打著水池中的水,控訴著。
“什麼叫羞恥心吶?”楚軒站起來,手撫上竹韻的身軀,開始為她脫著衣裳。
“你…你想做什麼?”竹韻護住身前,想要退後,躲開楚軒的手,可是,就在這時候,楚軒突然把她推向池邊,抵著她。
“韻兒,你可忘了,我們是夫妻?”是夫妻呀,夫妻就應該做夫妻之間的事,他這是在變相的提醒竹韻,他這樣做,是正常的。
“夫…夫妻?”竹韻表示,差點忘了這茬,可是夫妻也不能這樣啊,“就算是夫妻也不能一起沐浴啊!”
“韻兒可是忘了,可不是為夫要與你一同沐浴,是你自己要來的。”他的眼裡有幾分狹狡,接下來不再給竹韻反抗的機會,直接欺壓上去。
最終,水花沒有再停止,可是憤怒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羞澀而又含蓄的聲音,此起彼伏,在深夜裡,別有一番滋味。
第二日,兩人回宮,尋花樓交給青青打理,竹韻傳了封書信給楚武,讓他記得也來打理尋花樓。
畢竟竹韻曾經也跟楚武說過,讓他來坐鎮青樓。
竹韻回宮,陳萱萱與楚武的婚事也下達了朝野,由於楚武不上朝,楚軒還派人前去宣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