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應該瞞不了多久了吧?
雖然控制了宮人讓他們不要說,可是,外來人卻控制不了。
“哦。”竹韻悶悶的說道,她沒有再說什麼。
而楚軒,也沒有想過要解釋。
那天以後,竹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不在總是鬧著到處玩,也沒出宮,也沒有再調戲過宮人。
每天上完早朝,她就直接去了太後那裡,很少和楚軒說話。
每次楚軒欲言又止,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楚軒查出了告訴竹韻他二娶之事的人,撤了那位千金爹爹的職,驅逐千裡之外。
而竹韻也當不知道,只是覺得楚軒可能是惱羞成怒了。
那些前來參加選妃的人,都被楚軒遣散回去,就是那個陳萱萱,說是想留在宮裡住一段時間。
陳萱萱是丞相之女,說是想留在宮裡住一段時間,這也無可厚非。
楚軒便也隨她去了。
只是竹韻得知此事,更悶悶不樂了,這不,又來太後這了。
“韻兒,你這是怎麼了?”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白蘇蘇實在想不通,一向開朗的竹韻,這是怎麼了?
“沒事。”她趴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風景。
對於發生的那些事,白蘇蘇還不知道。
她這段時間在宮殿裡,準備著離開的事宜,所以也沒關注宮內的事。
“韻兒,我和你母親商量好了,過兩天我們就去忘憂谷了,這東楚的江山,就交給你和軒兒了。”這江山,她守了那麼久,也是時候放手了。
也許,和允兒隱居也好,不被世俗所煩惱。
“母後,你們真的要走嗎?”她回過神來,看著白蘇蘇,有些捨不得。
倘若娘親還有太後都走了,她就要一個人,在這了嗎?
“嗯,已經決定好了。前幾日你母親去了忘憂谷,和墨白說過了,這兩日,我們便過去。”
想到以後輕鬆了許多,白蘇蘇的眉眼也舒展開來。
“那韻兒可不可以同你們一起走?”她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沖動,總覺得,最近很壓抑,可是又說不上來怎麼了?
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她也說不清楚。
只是覺得,知道楚軒以前娶過別人,就感覺自己被欺騙了一樣。
想到他曾經也屬於過別人,心裡就很難受。
而且那些人還說,楚軒娶了她兩次。
竹韻覺得很可笑,她只嫁過一次,怎麼可能成過兩次親,倘若有兩次,自己怎會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