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兒微微伏身,說了句對不起,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一陣眩暈感傳來,身子一晃,就要倒下去。
橋劍眼疾手快,接住了快要落地的身子,“舒兒,舒兒你怎麼了,別嚇橋哥哥。”
可是不論他怎麼叫喚,舒兒都不曾醒來,他急忙抱著她前往軍營去找軍醫。
“老軍醫,您快看看,舒兒怎麼了?”這位老軍醫在軍營裡呆了幾十年,德高望重,橋劍對他還算敬重。
老軍醫一看橋劍懷中的女子,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快把她放下,我把把脈。”
橋劍急忙把舒兒放在小床上。
老軍醫拿出一塊薄娟搭在舒兒的手腕上,為其診脈。
這營中原本沒有那麼多規律的,自從公主來了,老軍醫自然是要準備薄娟,以備不防之需。
他皺了皺眉,又檢視了一下舒兒的瞳孔,“將軍,你這是從哪抱來的姑娘?”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大病?”橋劍心頭一緊,看老軍醫面色,便以為舒兒得了什麼大病。
“這姑娘身患奇病,老朽也無從下手啊,對了將軍,你是從哪抱來的這姑娘?”老軍醫覺得甚是無奈,學醫數十載,竟連一個小姑娘都治不好,關鍵在於,還不知病症何在。
老軍醫看這姑娘面生,而橋劍又那麼緊張,便好奇這姑娘的來歷。
“哦,這是我從街上抱來的,她暈倒了。”橋劍隨口說道,然後坐在床沿上,眷戀的看著床上的人兒。
老軍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合著是大街上抱來的,他們的將軍何時那麼多管閑事了,而且抱來的還是患了奇症的。
“將軍吶,不是老朽多話,你這…唉,你和她非親非故,怎麼會…”非親非故就把人姑娘給抱來,這要是她家人著急,可怎麼辦吶。
“老軍醫,您可記得,當年我回家探親過。”橋劍自然明白他什麼意思,只是舒兒與他,並非非親非故。
“記得啊,怎麼了?”他想不明白,怎麼又扯到當年的事了?
“當年我回家探親,就是為了娶舒兒為妻,可是大家都說她死了,但是今日,我竟在這大街上,見到了舒兒,她定是來尋我的,可是,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橋劍知道,她就是舒兒,眼前的這個人,一顰一笑,都和他的舒兒一模一樣。
“你是說,這姑娘就是你的心上人?”當年的事,老軍醫還是知道一點點的,沒想到造化弄人吶。
如今這姑娘聲患奇症,他也無從下手,除非當年的聖手醫仙再世,才有可能,只是那醫仙已經隱世多年,也不知道是否還在人世。
“她就是我的心上人,只是如今,她卻不記得我了。”說起這事,橋劍滿滿的愧疚,為何如今才遇到舒兒,舒兒這些年,經歷了些什麼。
“不記得你了?”剛才他倒是沒查出有這一病症,老軍醫深深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醫術下降了,為何查不出來?看來回去得好好看看醫書了。
“她不記得我了,不記得曾經的一切了。”舒兒,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此時橋劍的眼裡,就只有舒兒,容不下其他。
老軍醫看自己再呆下去也是枉然,搖搖頭自行把空間讓給他們。
“舒兒,你放心,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了。”橋劍把頭埋在舒兒的手上,一滴熱淚,滾在舒兒的手背上。
平躺在床上的舒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
關於他們將軍突然抱回來一個女人這件事,整個軍營都知道了,誰都知曉將軍不好女色,可是卻不知道將軍只好某一口而已。
舒兒在第二天早上終於醒來,醒來的時候鬧著要走,最後被橋劍安撫下來。
橋劍帶著她在軍營裡到處走,趙蝶兒遠遠的看著,手握成拳,“原來,你是因為我長得像你的心上人,才待我好。”
她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替身,軍營裡四處傳著將軍當年與舒兒姑娘的往事,趙蝶兒也瞭解大半。
她憤恨,為什麼,這世間,就沒有真正待她好之人。
東楚軍營
“楚軒哥哥,韻兒姐姐,青青已經打入敵軍內部了。”雪兒揚著兩根小辮子,出現在兩人面前。
竹韻的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都病了好幾天了,也差不多了。
大家都去做其他的了,現在就只有她和楚軒在這。
“那就好,我們就等著青青的好訊息了。”青青打入了敵軍內部,以青青的能力,應該很快便會解決了,到時候,就可以解放了。
竹韻在青青走後,方才得知大家的計劃,本來她還對青青沒打一聲招呼這事鬧別扭。
但是看到雪兒突然出現,她興奮的跳來跳去,然後抱起雪兒,“雪兒,你們都會法術,能不能教教我。”她滿是期待的看著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