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琢臨上轎前,又問了史進一句:“殿下跟太子洗馬有什麼恩怨不成?”
史進不知裴琢何意,也不敢多言,只說道:“沒聽說過啊,舅舅為何有此一問?”
裴琢愁容不展:“若是沒有恩怨,殿下何必將那個腰牌塞到死者的靴子裡呢?”
史進腦海裡將之前那一幕又回放了一遍,沒有看到大人往死者靴子裡塞東西啊,況且那東西還是仵作自己拿出來的不是麼?
“舅舅,你別是懷疑錯了,別說殿下如何搞到張府的腰牌,就算搞到,又何必塞給一個死了的人。”
“可是一般人沒有將腰牌放進靴子裡的道理啊,況且他還是在屋頂跟人打鬥,無論是自己爬上的屋頂還是被人追殺被迫去的屋頂,靴子裡放個腰牌,怎麼可能行路方便呢?”
這話說得史進也覺得頗有道理:“可舅舅你再想想,若這人是做了壞事有可能被人栽贓給張府,但他是受害者,一個死了的人,沒有利用價值。要是殿下刻意為之,肯定是想讓舅舅懷疑太子洗馬,也就不可能還囑咐舅舅不要讓太子洗馬知道了。”
裴琢思來想去,覺得也有道理,一時半刻分析不出局勢,只揮揮手對史進說:“行,你趕緊帶著殿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府去吧。”
史進轉回春芳院去找祝耽,再一次發現他不見了。
好在這次沒有讓他著急,他才上二樓就看到祝耽從遠處走來。
“殿下,你去哪兒了?”
祝耽一邊下樓一邊回說:“去找了白麗麗。”
“白麗麗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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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什麼,不過她有些害怕,認為是我們的人將他殺的。畢竟她經常跟這個黑衣人交接,今天看見他死狀悲慘,哪有不害怕的?”
“那倒也是,主要是這人死得還挺突然的。”
“對了,你這麼久才回來,是不是裴琢跟你說什麼了?”
史進心虛地搖搖頭:“沒有啊殿下,舅舅就是告訴我春芳院是非之地,讓咱倆趕快離開。”
祝耽瞧著他的神色笑笑:“恐怕不止這些吧?讓我猜猜……”
史進藉著給他打簾上車的檔口趕緊轉移話題:“殿下請上車。”
祝耽給她一下神秘莫測的眼神,給史進看的有點發毛。
“我猜,裴琢一定是問你,為什麼我要將腰牌塞在那個死人靴子裡?”
史進張大嘴:“殿下?大人的意思是,果真是你放進去的?”
“是啊,看來裴琢還有些聰明,至少能推斷出將腰牌揣在靴子裡是不合常理的。”
“可是,殿下你從哪兒來的腰牌呢?還有大人真不知他是怎麼死的嗎?”
“腰牌是在他身上的,不過他掉下來時被我撿到了,當時我聽到有人趕來,怕被誤會,所以拿了腰牌就趕緊回來了。至於他是怎麼死的,不是跟你說了,反正我一嚇他就掉下來摔死了,至於他之前經歷過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史進難得聽到祝耽跟他解釋半天,就一直點頭一直應承。
回到府上祝耽就命他早點睡覺,然後自己去更衣沐浴,等他沐浴完出來,見史進的房內已經熄了燈,於是輕悄悄地出了府。
叫開了東宮的門,陸澧見他來到也有點驚訝。
“太子殿下,今天張無顯的一個線人,死在春芳院了。”
陸澧問道:“是哪個?”
“愛穿黑衣,武功高強,就是腿腳有點毛病的那個。”
陸澧想了想說:“本宮知道了,叫朱魂乾。他怎麼死的?”
“從房頂上掉下來摔死的。”
陸澧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春芳院的房頂掉下來能摔死一個身上有功夫的人?這倒是奇了。”
祝耽抿嘴不語。
“那下一步,兄打算怎麼辦?人已經死了,張無顯更難浮出水面了。”
祝耽知道陸澧主張徐徐圖之,只等著張無顯或者是張無顯的人自己露出馬腳,本質是他沒有信心主動出擊,生怕一個失誤就失去了張無顯的信任,以後再難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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