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假的都已經很讓人害怕了,何況再是真的呢!
不過這件事上祝澧沒說太多,他也不敢直接問,萬一皇上一個不高興,再隨便讓他拿個什麼東西送去高華殿,那才是真要命。
祝澧忙著去上朝,也沒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
朝上,刑部主理上奏了案情進度。
經查,仙人手確實不是孫守禮,而是家住漳州的何傳山,已經派人去過漳州核實,漳州他的族親父老皆能證明。
祝澧其實聽得已經有些不耐煩,他實在是很不喜歡聽這些大臣們反覆囉嗦一些已經瞭解的訊息。
“何傳山說他從漳州到京城,是一個漳州的老鄉介紹的,這人查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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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查過了,根據現有的線索跟漳州當地村民的口供,懷疑此人……此人便是王相府上的一個車馬隨從。”
“車馬隨從?一個車馬隨從為何要讓何傳山進京假扮風水師傅?”
主審官與安緊張地抹了抹汗:“皇上恕罪,才過了一天,進展略顯緩慢。”
祝澧挑了挑嘴角假笑一下:“確實時間有限,但是你作為一個重要案件的主審,難道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麼?朕敢保證,你今天再去拿人的話,恐怕只能拿到一具屍體了。”
主審官突然恍然大悟,他暗暗捶了錘膝蓋:“皇上請恕微臣失儀,微臣現在想馬上回去安排……”
祝澧把手一揮打斷他:“快去吧。”
隨後他心裡暗自發愁,手下沒有得力的人可用果然是不行啊。
刑部的官員們大概是很久都沒接過一樁這麼重大的案子,再加上牽涉人員太多,他們有點畏手畏腳,自己如果不催緊一點,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水落石處。
這個王士斛的車馬隨從還能拿到人才怪。
要麼就在昨日被王士斛密殺,要麼就命他連夜逃竄了。
一天一夜的時間,對於一個出逃保命的人來說,足夠逃到很遠很遠了。
果然,等他議完朝政準備下朝的時候,刑部的主審哭喪著一張臉來回話了。
“皇上恕臣死罪,王相的車馬隨從,已經不在相府了……”
祝澧聽完就一肚子氣:“你還好意思還求朕恕罪!”
“可是皇上……”
“朕對這個案子只知框架不知細節,卻能從已有的跡象中推斷此人一定有被殺害或者出逃的可能……這叫什麼,這就叫見微知著。你作為一個主審,連這點敏感都沒有。”
“是,皇上英明,可是……”
“你若是嫌刑部大牢空虛,朕看不如你也進去算了!”
主審官一驚,嘴巴張得老大:這怎麼還說不明白了呢?
他見祝澧拂袖要離開,又趕緊上前兩步請奏:“皇上,王相的車馬隨從雖然不在相府,但是他已經在刑部大牢裡了啊。”
接下來就是祝澧滿臉的不可思議:“你在說什麼?不是說人已經不在相府了嗎?”
“回皇上,人確實沒在相府,但是臣回去之後,一邊命人去相府捉拿此人,一面想起大牢內還關著一個相府的車伕,於是便讓何傳山指認,何傳山交代此人就是他在漳州的老鄉。”
祝澧覺得臉上升騰起一股熱流,他用乾咳化解了一點自己的尷尬。
“咳……你的意思是說,之前關進去的相府車伕跟這次誘騙仙人手的是一個人?”
主審官點頭如搗蒜。
祝澧轉身走向內殿,突然想起什麼,又停住問道:“對了,那人之前是因為什麼事進去的來著?”
“回皇上,之前是他護送王相的千金路上遇襲,刺客誤入車廂內,將王小姐從馬車裡推下,此人便拔劍刺進了車廂。”
“這事兒要拿人的話不是該拿刺客麼,為何將車馬隨從下獄了?”
主審官答道:“是這樣的皇上,此案當時被路過的御史大人親見,並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向皇上奏明瞭此事,然後皇上命微臣嚴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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