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她好氣啊,昨天差點相信了他那番解釋呢,現在看起來全是屁話罷了。
“投毒的明明是王毓秀主僕,殿下不忍讓她二人過堂受罰,卻來欺負我們侯府的苦主,敢問殿下這是何道理?”
祝耽也有些生氣:“苦主?郡主沒聽到你的侍女方才口口聲聲說什麼將計就計嗎?郡主護僕心切本王能理解,但將計就計難道不是存了歹念?”
林汝行憤憤上前,盯著祝耽咬牙說:“橘紅的將計就計只不過是對王毓秀的回擊,而王毓秀要的可是人命,請問殿下,這又算什麼計?”
祝耽還從未見過她這麼暴跳如雷的樣子,不由自由地向後退了兩步。
此舉在林汝行看來便是心虛:“若橘紅不算苦主,那我與三姐算不算?我們憑白在牢房中呆了兩天又該找誰伸冤呢?英明神武的武召王殿下,你的未婚妻王毓秀可是全身而退至今逍遙法外啊!”
陳士傑急忙上前將兩人隔開,不然他真怕倆人打起來。
“小四,若不是殿下從中周旋,你們三人尚未能出得來,這是殿下求了太后才……”
“陳大人不用說了,反正我今天是不會讓任何人帶走橘紅的。”
祝耽冷著臉,大步走向門口,朝院中喊了聲:“曹恪。”
曹恪馬上跑來:“屬下在。”
祝耽指了指橘紅:“將她帶上,隨本王走趟府衙。”
曹恪領命便來扯橘紅的胳膊。
林汝行厲喝一聲:“誰敢!”
曹恪又趕忙將手撒開。
祝耽也喊一聲:“帶走!”
“曹恪,一僕不侍二主,你現在是我府上的侍衛,難道是想背信棄主嗎!”
曹恪想了想,終是朝祝耽抱了抱拳:“卑職如今是侯府的侍衛,只聽郡主一人號令,請殿下恕罪。”
說完扭頭便走出房門,繼續到院子裡站崗去了。
林汝行些微有點得意,還沒來得及炫耀呢,祝耽卻親自上手,提了橘紅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她幾步追上,死死抓住祝耽的手腕拼命拉扯。
祝耽無奈地仰頭看了看天:“此事若不聽本王的,日後必有大患。”
“有大患那也是兇手的大患,我們清清白白怕什麼後患?”
祝耽近乎哀求:“你能不能聽我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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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去替王毓秀頂罪嗎?”
祝耽長吐一口氣:“別逼我動手。”
“哎哎哎,怎麼就到這一步了呢?既然咱們人都在一處了,有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的?”
陳士傑邊打圓場邊將林汝行的手自祝耽腕上拿開,祝耽也趁勢放下攀著橘紅胳膊的手。
林汝行輕蔑笑笑:“原來殿下的孔武不是用在鋤奸斬佞、而是用在誣良為盜上。”
說完朝祝耽又貼近幾寸,一臉挑釁:“經此一事,我與殿下勢必兩相決裂,殿下若現在不動手,以後可再沒有機會了。”
祝耽氣得拿手指她:“不可理喻!”
“小姐。”
橘紅“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
“小姐,讓奴婢隨殿下去府衙吧,不然奴婢心中不安。”
她想將橘紅提起來,橘紅死活不肯起。
“這兩日奴婢惶惶不可終日,如果此案不結,那我們之前受的冤屈都是枉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