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樣子?”顧暖說出這句話,就連崇德皇帝也都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現在看顧暖雖然是從地牢裡面出來的,可長相中還帶著幾分的嬌嗔,以及甜美,可以這麼說,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只是就連他這個皇上也都覺得這顧暖嫁給柳浩是的確有些白瞎了。
這樣的一個美人坯子,以前到底是長著什麼樣。
“回皇上,咱家之前是去懷國公府給國公爺念聖旨,是見過這顧六小姐的,當時顧六小姐的身材,簡直是……,咱家說個形容詞,您就知道了,讓豬都自愧不如,你仔細想想,這豬都二三百斤了,這顧六小姐的身材又當如何。”
哦?崇德皇上的面色囧了一囧,又把目光看向顧暖,道:“你之前的身材很胖?”
顧暖淡然一笑,道:“確實是恨胖,皇上,三公公可是不會說假話的,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他如果說了假話,那自然是有人會反駁的。可是您仔細想想,沒出這件事情之前,我的身材是哪個樣子,而柳公子又是風度翩翩,讓眾位後宅之女愛慕不已,這公子又怎麼能喜歡上我呢,皇上,如果是您,那您說你您胡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是像現在的妖嬈的我,還是蠢笨如豬,連豬都自愧不如的我。”
“大膽,竟然那皇上做比喻。”三公公站在崇德皇帝跟前,怒吼道。
倒是崇德皇帝擺了擺手,道:“無妨,朕是男子,自然是喜歡賞心悅目的女人。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顧暖攤了攤手,又聳了聳肩,:“這就對了,女為悅己者容,當時我是那樣的一副形象,想著有人能夠娶我回府就夠了,我又怎麼會主動和柳浩解除婚約呢,是吧,而且皇上有所不知的是,我當時和柳浩的婚約可是及其被動的呢。”
被動?崇德帝又被顧暖的這番話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依著顧暖之前對自己的形容,的確是不好嫁人的。可現在又怎麼成了被動的了。
“皇上有所不知啊。這柳號好歹也是柳侍郎的嫡子,雖然身上沒有功名,可這身份也算是在眾多公子中算是好的。而且還長了一副無害的臉,自然在京城貴公子的圈子中可圈可點。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相中我呢,只是當時柳公子的目標是我大姐顧錦安罷了。顧錦安雖然年齡大了我兩歲,可到底也是懷國公府的嫡出小姐,身後又有威武將軍府,這身份也算是夠了,這樣也配得上這柳浩的眼光。自可惜——”
“顧暖,你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你可以汙衊我對你的感情,但是你不要汙衊我的人品。”柳浩見顧暖在崇德帝面前欲要將事情全部都逗弄出去,立刻有些坐不住了,嘶吼起來。
“我汙衊你?你還真是搞笑,你的人品?柳浩,你還有人品嗎?你可別在這兒大殿上開玩笑了。”
接著,顧暖又開口說道:“只可惜,顧錦安是什麼人,她身份高貴,嫡女,又有這樣的孃家勢力,對於柳浩這種人向來是避之不及,也就是在那樣的因緣巧合下,柳浩動了不該動的念頭,這種惡心的手段也是柳府經常用的,否則,這柳府柳侍郎當年也不能娶了這王府的王思柳啊,皇上,當年的婚姻您還記得吧。”
崇德帝點了點頭,這場婚約他自然是記得的。門不當戶不對。就連當時的王大人也從此在眾人面前退出了朝堂,從而在後面給他出謀劃策。這一點就連這個皇上也都覺得痛心疾首。一個好官,清官、國之棟梁、面對這樣的事兒,不僅隱忍下來,還沒有欲要懲罰這個柳侍郎,當時的確是讓他這個皇上感覺到有些不公平。
然而連當事人都如此了,他這個皇上縱使在如何,也不能對柳侍郎怎麼樣。如果在處置柳府的柳侍郎,那以後的日子豈不是過的更為悽楚,畢竟,女子的貞操是大於一切的。
“皇上,還有一件事兒也是我要解釋清楚的,就是我和當朝三皇子的事情。很不要臉面的說,三皇子和我之間,是我主動的,畢竟三皇子和我的姐姐顧夢蝶也是有感情的,知道我為何要和三皇子在一起嗎,那就是因為,當初和柳浩聯手欲要讓柳浩強要顧錦安的就是顧夢蝶,而我,呵呵,就是被犧牲的那一個。而我,就被眾人堵在那一個小小的房間裡。皇上,顧暖說的話句句是實話,如果您認為是假的,可以著手去查問所有人。畢竟這件事當時也傳的沸沸揚揚。”
“你胡說,當時明明是我們兩個有感情的所以才在一起的。”
“有感情?呵呵呵,我跟你有感情?柳公子還真是愛說笑話,你若是對當初的我有感情,想必也不會得隴望蜀,這山看的那山高。讓後,想盡一切辦法,欲要將小郡主秦皓月弄到手了把,結果還把你自己給折裡了。還真是搞笑。”
顧暖便說邊搖頭,繼而又說道:“我當時和三皇子在一起,就是為了報複顧夢蝶和柳浩,僅此而已,但是我不清楚的是,三皇子為何要執意說我對他的示好竟然和朝廷政局糾纏在一起了,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還把我大姐也關了起來,這我就不懂了,明明這些事兒就是後宅的腌臢事兒,皇上,小女子身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還請皇上給小女子做主。”
柳浩看著這樣的顧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一直認為股暖是刁蠻任性,大腦的東西,可沒想到現在她竟然口才如此伶俐,她這是怎麼了,而且要知道在地牢裡,這顧暖還都是老老實實沒有起么蛾子的。現在怎麼就——
竟然把事情說的如此有理有據,條理清晰,這倒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不,他如果在不說話,就已經在皇上面前處於弱勢了。
現在,恐怕在看看皇上的面色,他已經處於弱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