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顧錦念、霍祁以及顧淮都到早已到達西涼。只是顧錦念找了幾日都未曾發現邢瑞的蹤跡。
“你昨天晚上可是找到可靠的訊息了?宮裡的人怎麼說?可是有找到我父親的訊息了?”顧錦念看著顧淮,心底說不失望是假的,距離回京城還有十幾天,這十幾天的光景,她們必須要找到邢瑞,否則,她連娘親那關都過不去。
只是她真的怕在這麼長時間內……,沒有找到。
“我也只不過先找宮裡的老人打聽了當年的情況,只是情況確實很是複雜,就連我都,呵呵,聽得有點不厭煩,錦念,我順便也打聽了邢瑞的蹤跡,只是上次聽聞在西涼京郊,這次你守了這麼長時間都未曾等到,我在想,他是不是自己藏起來了,不想見到你,亦或者——,他又去了別的地方。”
聽到顧淮的話,顧錦念彷彿一身的力氣都沒了,立刻癱軟下來,連帶神色也都沒有一點平時的精氣神。
“抱歉,可能是我想多了,可是我也是花費了很大的人力才打聽出來的結果,這個,你和你堂兄好好的琢磨一番。”
顧錦念回頭,看著邢楠同樣也是一副潦倒的樣兒,無奈的搖搖頭。
“才十天而已,我們在等等,在找找,若是我叔叔真的是在有意識的躲著我們,那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想知道這個苦衷到底是什麼。”
顧錦念神色一頓,苦衷嗎,難道是——
難道是爹爹把那個木牌子,不,是南召刑氏之寶給用了,所以才——
彷彿耳邊又回想起的德元住持說的話,以及來的時候德元住持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一直不信德元住持所說的,可是現在,她不得不信了。她堅信,父親邢瑞還在這兒,還在西涼,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兒。不,他或許可能就在他們身邊。甚至還在監視著他們。
“堂兄,我來之前德元住持也和我說過類似的話,只是,我並沒有他說的話放在心底,我一直以為德元住持在和我說謊,怕我來西涼,可現在我不會這麼想了,他說,父親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身上肩負著重要的責任,而且,如果想要找到父親,也要在明年,也不過是幾個月之後,如若真是這樣,我想,那不如我們之後再來,如何。”
顧錦念看著這個一身正氣的堂兄,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堂兄雖然他們剛見面僅僅只有幾天,可到底血濃於水,而且他們彷彿想要找到邢瑞的心情都是非常急迫的。
“我知道德元住持的意思了,如若真是如此,那我們就半年後再來,不,或許半年後,叔叔他自己就出現了。”
顧錦念挑了挑眉看向邢楠,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懷疑,可是顧淮和霍祁都在這裡,一些事情她根本就無法說出口。
霍祁倒是瞭解顧錦唸的,先是找個藉口和顧淮出去,然後又給顧錦念使了個眼色。
“大哥的意思——”
“你是我們邢氏之人,這些事兒你也有權利知道,錦唸啊,你可知道叔叔身上曾經有一個黑木牌子,那塊木牌子就是能讓所有格局大變的好東西,只是我曾經看過我們邢氏祖先的內容,說是一旦啟動這個木牌,就能改變時間一切,甚至能讓人起死回生。我想要找到叔叔的目的,不僅僅是想要讓叔叔認祖歸宗,而是想要知道,叔叔,他是不是啟動了那塊牌子,而且,看現在的狀況,叔叔絕對是啟動了那塊牌子。所以——”
邢楠頓了頓,繼而繼續說道:“叔叔絕對是啟動了那塊牌子,否則,現在依著南召的形式,絕對不會是邵亂和邵無憂成為南召的皇上、王爺。應該是邵孟。我一直在想,邵孟的手段那麼強硬,可為何什麼確是邵亂贏了,除了民心,一定是還有叔叔在暗中幫忙,只是這總幫忙,讓叔叔失去了太多型多。我曾經在書上看過,如若啟動這木牌,一定要藏起來,藏個幾年的光景,至少要離那些重生人遠幾年,這樣,對啟動之人才能毫無懲罰。所以——叔叔,是啟動了那塊黑木牌,我敢擔保。”
顧錦念睜大眼睛看著自家堂兄,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爹爹是個聰明的,也是長情的,可卻也沒想到自家堂兄竟然能這麼聰明,可是,她要怎麼說她是帶著記憶重生的。她又要如何說起。
“大哥,你確定你說的這是我們邢氏的秘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