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等白薇一會兒回來在談論這些事兒,現在還是想想南召的那些勢力該如何清除。
該如何清除南召的勢力。那就自然繞不過這個北寧侯府。但是如何像顧素染剛剛所的方法,用強的,那可是萬萬不可取的。
“不過,我們可以給北寧侯施加壓力。”顧錦念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孟安然在北寧侯身邊可是倍感壓力,而且今天的事兒我也發現了,這孟安然可是從骨子裡都害怕北寧侯,依著她的性子,是有多恨,就有多怕。而且,我們也可以利用皇上心疼霍萱,在給北寧侯爺施壓,這樣,若是孟安然爆發到一個點後,定會找霍萱報仇,屆時——,等把那幾個南召勢力印出來,方可。”
顧素染搖頭,:“不可以,錦念。若是南召的勢力在北寧侯府能有十餘人,這倒是個好方法,可是,我聞到過南召這些人的氣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氣息,根本就不是十餘人,而是上百人,這上百人若是勢力好,都能組建一個小軍隊了,而我是在是想不通的是,邵孟又為何把這些人放在南召。還說是,他又有什麼想法。”
顧錦念一聽到這南邵的勢力竟然有一百餘人,嚇得差點都沒有站穩。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這些人要怎麼活著,要靠什麼活著,而且基數這麼大,孟安然是怎麼養她們的。
顧錦念低頭沉思,手指卻不自然的一點一點的敲打著桌面。整個寢房忽然靜了起來,又安靜的讓人感到害怕。
“所以說,那些幹屍,會不會是這些人的傑作。”彷彿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顧錦念開口說道。
“錦念,你是說那些幹屍不是孟安然自己喝的,而是這些人一起想用的?若真是如此,可是那些膳食呢,水呢?難道這些人不吃飯不喝水?”
顧錦念搖了搖頭,不,這些人定然是要吃飯喝水的,可他們一旦飲血後,自然對飯量和水的需求量也會減少。這樣下來,也會減少孟安然很多負擔。倒是孟安然她又為何會觸碰到這些人?
邵孟的意圖又是設麼?
“霍朗那邊可是有什麼動靜?這霍朗可是向來都離不開女子的,而且今天從鳳煜橋那裡找到,這霍朗又和她沒了什麼情分,而且又把目標指向了我,說我和霍朗在暗地裡走動的多一些,可那個人還真是不是我,也就是說,霍朗最近行蹤很是詭異,他到底在做什麼?”
霍祁想了想,道:“的確是來你們府多一些,不過來的不是顧夢蝶的院子,而是顧暖。所以,你在鳳煜橋哪裡成了顧暖的墊背的。不過,霍朗來這兒不僅僅看顧暖,他去最多的地方,便是顧瑞彥的書房。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霍祁和顧瑞彥的交往過甚。”顧錦念接著霍祁的話,把話說了下去。可她不確定的是,霍朗明明是對顧瑞彥沒有什麼好印象的。否則,宰相府的人又怎麼會彈劾顧瑞彥?
而且他們兩個暗中又在搞什麼名堂。
沒想到不過北寧侯府忽然出了這麼多南召人,卻牽一發而動全身。竟然會扯出這些事兒出來,到也是令人唏噓。
“而且,錦念,據我所知,顧瑞彥和孟安然也走的很勤,也就是說,孟安然、顧瑞彥以及霍朗,他們三個可是走的很勤。至於顧暖,不過是被霍朗利用罷了,這樣也能擋住別人視線。”
“可是——”顧錦念看了一眼霍祁,道:“我也不知道顧瑞彥的真是身份,而且當今皇上對他還是保護的緊。我也不知道他是您遺漏在外面的兄長,還是你的大侄子,不過,他雖然不是我們懷國公府的人,可現在卻,哎,連分家都分不了。所以他——,我們現在可是沒有辦法動他。”
而顧錦念這一番話下來,顧素染和霍祁都驚訝的睜大了嘴巴,呆愣的看著顧錦念:“你說什麼?”
顧素染抿了抿嘴,狐疑道:“你說二叔不是我們的親二叔?我怎麼才知道。哎哎呀,這府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啊。”
“你不知道?這好像都不是一個秘密了,而且大家也都選擇粉飾太平,不過你別說出去。”
顧素染倒是瞪了顧錦念一眼,這還用她吩咐,她難道是i那麼嘴碎的人?可就算她是,她還真是連一個八卦的人都沒喲。嗯,出了顧錦安和顧錦唸了吧。
不過,估計顧錦安早就知道這個秘密了。
“錦念,你胡說什麼呢,顧瑞彥既不是我兄長,也不是皇兄的,額,況且,這年齡也對不上,這不知道你這腦子裡面都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的是,我皇兄對顧瑞豔的確有補償的意思,但是至於怎麼個補償法,這也得看顧瑞彥的造化了,皇兄是個明君,他不會任由顧瑞彥腦下去的。只是這霍朗還真是難辦。”
霍朗是皇兄牽制宰相府的一條明線,若是這條線段了的話,那宰相府定是更加放肆下去。
而且,恐怕就連皇兄也都不知道霍朗的企圖心竟然如此之大。大到竟然和南召勾結,大到竟然欲要與邵孟聯手,幫他儲存勢力。可哪曾想,這根本就是與狼共舞。
“好了,既然也理清一些頭緒,剩下的我和莫離在商量一番,錦念,至於這些事兒,你最近不要想了,只是,威武將軍府的事兒你可是要抓緊解決。我看那邊倒是挺著急的。”尤其是這將軍,無時無刻的不在給他寫信,讓他多多勸勸錦念,讓她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