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染,你把話給我說明白點,呵,我怎麼就dangfu了,我什麼樣的行為我用你說了?呵,我只是搞笑的是,我顧暖起碼還有身份,而你呢,你天天躲在那個不見天日的院子裡,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府上有重大的事兒能叫上你,呵呵,估計外人都不知府上有個八小姐,怎麼?你瞪我做什麼,我以為這些妹妹都能知道呢,心裡還有點數呢,不過看妹妹現在的表情,好像還什麼都不清楚呢。不過妹妹你也別著急,說不定有一天啊,你也會被算計進去。”
顧暖冷冷的看著顧素染和顧夢蝶。她的婚約,呵,那狗屁的婚約是怎麼來的,這是她這被子的奇恥大辱,包括那種身子被撕裂的疼痛。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也不能忘記。這樣的疼痛,如同穿腸的毒藥,沒有解藥。
讓她終生藏匿在這痛苦之中,不想活,卻又死不了,所以她恨。恨參與這件事兒的所有人。也恨正在拿她的恨意來消遣她的顧素染。
“罷了,素染,你也消停一些,大姐都是姐妹,一筆寫不出兩個顧來,哪裡用這樣劍拔弩張的。六姐這些日子也是累了,平平先送五姐好六姐回去吧,素染你留下,我倒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這個沒大沒小的。”
顧錦念見顧素染的眼睛都被顧暖氣綠了,甚至眼底散發著的光也都是綠光,她從未見到顧這樣的顧素染,難道——,難道是因為素染體內血液的關系?這樣危險的素染絕對不能爆發,否則——,真的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世事難料,若是真的在唸園發生什麼,她定會被卷在裡面。
待顧暖和顧夢蝶走了之後,顧錦念才拍了拍顧素染的胳膊,溫順小聲道:“好了,先放鬆,你也知道現在不是辦岑霜的時候,你看看你偷雞不成蝕把米。飯被顧暖給氣成這樣了吧,哎,我說你平時的牙尖嘴利哪裡去了?這會兒倒是被人欺負了,你可別說你搞不定顧暖啊。”
顧素染翻了個白眼。只是慢慢的平複心情和情緒。
這是她第一次不受體內血液的控制,又彷彿飄零的落葉,又彷彿蓄勢待發的狼,她甚至不知道剛剛下一步她究竟要做什麼。反正,她知道的是,哪怕顧暖在刺激她一點,她都要撲過去,撕碎或者撕爛顧暖。這樣的不受控制也著實是最可怕的。
可能南召邵孟也沒想過,使用了動物血液練習進攻,最不能做的就是控制。她這算是誤打誤撞嗎?只是,她自己能輕松運用這一身的血液嗎?
顧素染苦笑一聲:“你當我是傻得。我不過是被顧暖氣到那個點了,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不過,你在旁邊敲了敲我之後,我才平複心情,你要不把顧暖攆走,我倒是還能在嘲諷她一下。不過,她倒是厲害,這麼短的時間瘦了這麼多。到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做到的。就是這嘴啊,從頭到尾還真是不讓人待見。你說呢。”
顧素染捅了捅顧錦念,又見顧錦念依舊在研究孟府的地圖,撇了撇嘴,道:
“你這是研究沒玩了是不,問你話呢,你說我什麼時候辦了顧暖最好。反正她和岑霜沒一個好東西,也就那樣了,殺一個是報仇,殺兩個我高興。”
顧錦念將手中的地圖放下,仔細的盯著顧素染道:“這是你第一次控制不住體內的血液和功夫,你先回去休息,或者仔細想想解決的辦法,一會我看看南召禁書,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至於什麼時候殺顧暖,放心,她未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好的。他能和柳浩發生關系,柳浩也不會坐以待斃的娶顧暖,顧暖未來的苦日子在後面呢,你先回去。”
顧素染也沒想到,丫的,自己身體的不確定性這麼快就被顧錦念分心個透徹,這真的是她的姐姐嗎,而是不是神仙。到也是個聰明的。聰明到令人發指啊,聰明到能看清一切。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明日再見。”
………………,
第二日,天色大晴朗。
今天是孟府和墨字號聯合舉辦什麼拍賣的日子,這也是好幾十年前留下的規矩。這多出來的銀子可是要捐給朝廷治理災害或者送給災民的。亦或者捐獻給國庫。以備儲備。
早上,顧錦念早早就起床了,這都已經是第三日了,卻沒有顧準的一點訊息,就連顧淮那,連一個回話都沒有。
“小姐,老夫人讓您收拾收拾就去一下康蘭苑,說是有事兒與你商量。”顧錦念點頭。有事兒和她商量,呵,商量的無非是這懷國公府的姐姐妹妹們都帶著,這樣也她們也好能攀上枝,也能穩定懷國公府的地位。
“好,告訴外面的丫頭,說我收拾好行頭就去。”還好這次什麼拍賣是在下午,若是在上午,那她妥妥的是晚了。